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他还是觉得不妥。
他急急正了身子。拿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派头。正襟危坐。
小手在他对面坐下。见得皇甫玉只管一双桃花眼睨着自己。神思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感觉颇为不自在。
以往一惯觉得。自己这个徒儿太过风流。也太过无赖。不过以往在黄草寨。他都是涎着脸。厚颜无耻的跟自己胡扯惯了。
而现在。他收了那无赖模样。正襟危坐。斯文有礼。她倒有些恻恻不安。似乎。他只有在勾搭女人时。才会有这副脸嘴。
勾搭女人……小手警觉起來。俯脸过去。探究的望着他。面前坐着的。依旧是那俊美而又风流的皇甫玉:“死鱼。你贼眉鼠眼的。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