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于潇挺低迷的,具体的表现形式就是做什么事都随随便便的,非要追究原因的话不过就是为了结婚的那件事,
一开始吧,我还以为这人是不是难得的不好意思一下,后來才知道,他觉得我这叫骗婚,而我还是二婚,
真他妈的受不了,我怎么骗他了,不就是顺便走到那就把事办了吗,
后來他就不太高兴的说,起码不有个形式吗,我还想着要不要求个婚什么的,他沒什么诚意的说,求个屁,如果能生,孩子都知道泡妞还走这个形式,
我之所以急着结婚,就是心里总不太舒服,就算我不待见韩蓄,好歹也领证了不是,凭什么我现在什么都听他的,还不能有个证明,
说起來我也怕自己哪天再犯什么原则性错误,他一不高兴,再矫情着玩离家出走什么的,到时候沒凭沒据的,我苏晨是他什么人,
这回好了,起码他真要真这么干的时候我就把这玩意拿出來,再谴责他不负责任的态度,以及对我來说十分过分的行为,
那时候他绝对就改过自新,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其实有时候我希望他犯点原则性的错误,要不然这个家最离谱的是我,有时候总觉得底气那么一点,
这件事过去眼见着一年了,最近抽风就是为了孩子的事,再过半个月,他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他整天沉浸在一种像是做梦一样的感觉,
“苏晨,我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他咬了一口苹果,歪在沙发上说,“怎么年纪越大,就越觉得做的决定都不可理喻呢,好像沒经过大脑思考一样,”
“沒事,不思考什么的省的累,不有我呢吗,”偶尔我也想,于潇的脑子里要是真有一根筋多好,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实际上他如果真是一根筋,就不会时不时威胁我一下,还把我吃的死死的,
“孩子也快生了,你赶紧给想个名吧,”我坐在他身边,他就不客气的把腿放在我身上,
“果果......苹果,”他说,我当时就忍不住把他的腿从身上丢下去了,他是随便,太他妈的随便了,
“你给我说说,孩子到底什么玩意啊,我就要当爸爸了,”他突然闭着眼倒像一边,看着他把苹果阂丢在地上,真想揍他,“像你一样,给两个小孩子当孙子,”
“......什么叫给孩子当孙子,他们不是挺听我的吗,”
“得了吧,这话你也就骗骗他们,不是你变了发的让他们高兴,还得时不时装严肃表演一下慈父什么的,多累,你还他妈的骗我也受累,”
也是,这话本身沒什么错,以前韩蓄大着肚子的时候我也沒觉得怎么样,就是时间久了,看着小家伙一点点长大,突然就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不过这件事我也懒得多解释,到时候他自己就明白了,我还问过他姐,那个心理医生说这挺正常的,孩子生了之后人也就恢复正常了,
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心里也有气,“又不是让你生,你操什么心,我不说了我养吗,”
“也是,”他睁开眼笑了一下,好像接受了我的安慰,“那名字你想吧,”说着自己就回了卧室,留下我收拾他在客厅他制造的残局,
每次这个时候我都在心里鄙视我自己,苏晨啊苏晨,你到底是怎么了,想想你过去风光的日子,男人女人,上赶着贴着你,活了三十三年,怎么还成保姆了,整天跟着一惹不得的祖宗屁股后面收拾残局,
得,除了他,我也沒想跟谁过一辈子,
等到我们去了美国,他看见小家伙的时候,就又开始兴奋了,“这孩子怎么这么丑啊,”他抱在怀里说,特别扭,不过还挺小心翼翼的,
见他终于高兴了,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小孩不都这样吗,”
他都舍不得放开,等护士重新把孩子抱回婴儿房的时候,才突然盯着我感叹,“这种感觉真怪,刚才把孩子抱在怀里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特伟大,”
“你还沒怎么呢,伟大哥屁,”我不客气的说,他也不生气,走到一半突然泄气的看着我,“那朝言怎么办,这可是个带把的,”
“......说什么呢,”我们家那两个臭小孩现在跟于潇混的特熟,就差沒称兄道弟,见了面也不知道研究些什么东西,他们也不跟我说,吃饭的时候找我,出去玩的时候找我,这种福利的‘谈心’跟我是沒什么关系,
“他问我是不是要有妹妹,我当时特别确定说是,然后朝言还说要娶那个‘女孩’,”
“.......你怎么知道是个女儿,”
“我看朝言想要,我也想那就是个女儿吧,”
靠,这是太随便了,不过于潇还把一个小屁孩的话当真,虽然有时候我也觉得不明白朝言整天都想这么,
小儿子的名字当然沒叫果果或者是苹果,他叫于易泽,小名叫果果,这孩子特别乖,不哭不闹的,挺让人省心的,
一个小孩子给我们的生活带來了不少变化,以前我们闲着的时候就窝在一起看电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