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他一边翻看文件。一边匆匆的抬了一下头。“怎么了。”他问。又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文件上。
“你、你相信我跟韩蓄只是朋友吗。”
“为什么不信。你就是这么说的。”他咬着笔杆子说。“虽然你的话都不怎么可信。但是如果我怀疑你。你又觉得我疑神疑鬼的......”他絮絮叨叨的说。也看不出几分认真。
就在我的肺快要气炸的时候。他又补充道。不过这次是用那种很真诚的目光看着我。“我要出差。”
“又出差。你们公司是不是只有你自己。”
“这次时间会长一点。”
“那就别去。”
“大约要一个月的时间。”
我自认为自己的脑子是非常灵活的。可在这一番对话之后。我明显觉得有点跟不上思路。刚才他都说什么來着。显然。他也用同样的表情看我。
问題就在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开始了这种‘自顾自’的交流方式。好像根本听不见对方说什么。或者是因为不想听到故意忽略。
他用那种认真又有点讨好的表情看我。一肚子的话也被他给噎了回去。我只能用摔门表达自己的不满。然后沒好气的丢给他一句。“随便你去哪。带走你的蠢狗。”他甚至沒有理我。我在书房门外站了好几分钟。他都沒出來看一眼。
得、算我多想。他爱去哪就去哪。管他干什么。还能不会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