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柔软的身体,还有她嘴唇樱桃味的香气,那双清澈的眼满是迷离,在那之下,是一种笑意,我不是很确定她的这种情绪,只是在一瞬间察觉到这个女人我同样不了解,就像她从不了解我,
但身体的温度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我们不需要了解什么,只要**就够了,不会有其他的任何东西,起码在当下我这么想,
可很快我就发现,沒那么简单,比如我跟韩蓄本來就是‘朋友’,比如我们不是來找***转身毫无关联,我觉得这也沒什么不妥,可她显然不这么想,
她眯起眼睛轻笑,“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
我承认,他妈的必须承认,在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如果能跟她保持一段稍微长久的性伴侣关系也不错,她在床上格外惹火,
长久的关系,这么想,可我又瞬间想到了于潇,妈的我竟然忘了等一下的饭局,手机关机了,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迟到了半个钟头,
“你去哪,”她拉住我的衣袖,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看见她有些失落迷茫的表情后,我还是沒能狠下心,“抱歉,真的很重要,”可我不敢再看她,果然,在打开门的时候她轻声问,
“那这算什么,”
算什么,还他妈的算什么,你情我愿的错误呗,但我沒说,因为我不确定自己如果真的这样说出口,她会不会因为受到了刺激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上一刻还跟我柔情蜜意的女人因为我的一句实话,差点要拿刀捅我,
虽然我把车开到最快,可还是晚了,本來订好的座位空无一人,
我选择回家,甚至想到了他等一下会大声骂我,或者随便扯出几个月之前的错误一起算账,随便他怎么样,只是想要找到他,
可家里的灯全部关着,除了那盏台灯温吞的光晕,还有蹲在光晕下的那只狗,
而我能做的不过就是用连着充电器的电话不断打给他,可这么做沒有任何意义,他竟然关掉了手机,味沒有任何理由怀疑他真的生气,从來,吵得再厉害,他都不会这么做,
我甚至抱有一线希望,希望他在对面的那间房子里,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确会那么做,在绝对生气时分开來住,我不知道那到底是对是错,有些矛盾的确消失在沉默里,或者只是短暂的潜藏,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会在意,不会记在心里,
突然间觉得慌乱,如果他会记得怎么办,如果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自己错的离谱怎么办,他一定不会忘记,一定是因为今天的事,我才会想这些有的沒的,
可找到他又要怎么做,解释,这次又要用什么借口,
但是又沒有办法就这样等他回來,我只是害怕,突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玩就玩了,记得回家就好,他会不会忘了,
妈的,我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怀疑他,可沒有任何办法,他从沒有整晚不回家过,难道要我在家等一整晚,我做不到,
当车子停在他们公司楼下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他办公室的灯亮着,他在这里,我甚至怀有一种侥幸心理走了进去,希望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我忘记了今晚的约会,
他的办公桌很整齐,这让我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他一定早就完成了工作,苍白的指尖夹着香烟,手腕随意的搭在了办公椅的扶手上,他还穿着那件白色的休闲西装,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睡了,他就闭着眼靠在那里不动,衬衫的扣子大半都散开,看上去有点颓废跟沉寂,就在我想要走近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明亮的眸子毫无情绪的看着我,
他动了动,选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安静的笑了起來,嘴角勾起的弧度,散乱的发,指尖的烟雾都再无声的融合,熟悉的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就这么鲜活的站在我面前,永远都会这样,
可他并不说话,只是略微歪着头看我,“怎么关掉电话,”
“你呢,又为什么,”他熄灭了香烟,不动声色,
我有点看不懂,或者再更久以前,我已经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而这种狗屁的对话,我也受够了,这算什么,相互询问,却得不到答案,
有理由觉得愤怒,但是又沒有资格这么做,脑子里乱哄哄的,甚至理不出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能说那是个意外,我很清醒,只是失去了控制,在诱惑面前失去了控制,妈的,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这样,早晚的问題,
也许于潇说的沒错,我最大的问題就是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行为,
“为什么过來,我在加班,”他说,很明显就是在说谎,
“跟我回家,”或者我该说的委婉点,比如要不要一起吃宵夜,或者问他饿不饿,但我不想这么做,不想在外面绕了一天弯子之后回家再跟他继续,
我们不需要这些不是吗,
可他只是哼笑了一声,“为什么,我说我在加班,”
“你生气什么,”他听了这样的话突然抬起头看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