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庆幸的是我沒先去附近买一点果汁再回家。他把衣服全都丢在了客厅。估计是边走边脱的。并且我用自己的鼻子灵敏的闻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味。
进了浴室看见他一丝不挂的站在那。手臂一扬。在距离浴缸两步远的地方把一团黄色的东西丢在了浴缸里。紧接着。他朝着浴缸走。并且在下一个零点零一秒就会走进去。
他竟然要跟一只狗共浴。还把那只不知道有沒有病的狗丢进了我们的浴缸里。
“你放手。你拽着我干什么。”
我能不拽吗。难道真要他跟狗一起洗澡。“乖。到那边洗去。”我从牙缝里挤出來一句话。把他推到了花洒下。他也还算听话。沒再执意泡在浴缸里。
惊奇的是那只小土狗在嗷嗷的嚎叫了两声之后。竟然狗刨着在一缸水里漂了起來。怎么不淹死它。
“你给那只狗洗澡。我等下去睡觉。”说完还自己傻笑了一阵。我总觉得那笑容有点奇怪。呆呆的。还有几分无奈。
他转身走了出去。不理会身上的水痕。光着脚踩在地面上留下印记。我从不喜欢他这样肆无忌惮的破坏屋子的环境。只是在这一刻觉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其实我们都很明白。不止是我。谁不是当做什么都沒发生过呢。沒有人清楚许纯到底死于什么原因。到底是吸毒或者是手腕的那一道伤疤。
又或者他们两者之间有着不可分开的关联。
可能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挥霍。争吵。只是突然觉得当年骄纵的心性已经全然不见。
他靠在床头上。灰色的床单大片的晕染着潮湿。我随手关掉空调坐在他身边。“去擦一下。会生病。”
推了推他的肩膀。可他根本一下都不动。“你帮我擦好了。”他眼皮也不抬一下的擦。比起撒娇更像是使唤。不过我还真想不通他对我撒娇会是什么样子。
除了他想要达到目的时候的故作殷勤之外。事实上那只会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我沒办法拒绝他这种小事。他还算配合的往前挪了挪。却也只是一点。沒办法找到了很好的角度。稍微有点犹豫。最后还是半跪在他身后。
他的发丝很硬。洗过后也不安分的蓬乱在头顶。“苏晨。”他闷声闷气的叫。还一边拉扯被子。虽然我很想打开他的手然后告诉他会褶皱。
“怎么。”
“都过去了对吧。对任何人來说。那件事应该谁也不怪。虽然你看、你看沒有人知道到底为什么。可沒有人说要他怎么做......”他的语速越來越快。说出來的话也似是而非。但我能懂。
丢掉毛巾从背后拥住他。他的身体有点冰。在掌心下柔滑清爽。“是。死了的人就是死了。我们要好好活下去。”把下巴放在他的头上。紧紧的贴着他的脸颊。那种清爽的气味真的很特别。
他侧过头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那么近的距离。像是要刻进眼睛里一样。他淡淡的笑。那双眼闪过包容了整个世界的流光溢彩。
不自觉的亲吻他的唇。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亲吻。无关任何欲望。像是一种我们之间最独特的沟通方式。
他的嘴唇很软。像是一个果冻。那是一种遥远模糊的食物。却还是这么觉得。淡淡的芳香。“你耳朵好红。”我也不想这么说。可还是忍不住笑。这是他不好意思时候的表现。他摸了一下直挺的鼻梁掩饰。却更让人觉得好笑。
上次见他难为情是因为被我抓到半夜潜入豆豆的客房找零食。
“恼羞成怒了。”他转过身正对着我。膝盖顶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你又饥渴了。”
“是啊是啊。”他发狠的揪着我的衣领。掩饰性的问。“做不做。你只说做不做。”
“......你是**还是打架。这种气氛怎么做。”说着我就感觉自己的喉结开始不自觉的滚动。笑话。他可是**的跪在我面前。这身材跟我一样好。
“那就勉为其难好了。”在这个时候再忍下去可就不算男人了。更何况是他先來招惹我。膝盖不老实的來回摩擦。不起火就有问題了。
因为他是**的缘故。我们都忙着脱我身上的衣服。“你怎么穿好的。”他眯起眼睛看裤子上那一颗关键的扣。我也很奇怪。竟然卡在这里。还真他妈的难为情。
“放心。脱衣服我很在行。”本來是想耍一下帅的。解不开就扯开好了。其实我觉得自己的爆发力还是不小的。轻松的搞定了近两千块的裤子。眼前一个小东西一闪。我就觉得中标了。
眼泪哗的一下子不自觉的往下淌。那枚扣子简直就是一个导弹。精准的因为外力弹射到上空击中我的左眼。
“沒事吧。”他大呼小叫的凑到我身边。掀开我捂着眼睛的手去看。“红了。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我只觉得眼睛有点发涩。眼前都出现光圈了。我坐回到床上。尽量让自己睁开眼。却听见了他的大笑声。
我用自己健全的右眼看见了他倒在床上哈哈大笑。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