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溢坐在舞台中央弹着吉他轻笑的样子,还有那副无所忌惮的样子,都和另一个人重合。他们所拥有的自由,相同又不同。
那天,他喝多了,我不知道在于潇眼中他是什么,可他就这样轻易的把醉酒的他留在了单行。
我,只是碰巧从他回家。
我始终告诉自己,这些都只是巧合,呵呵,也许是吧。
“回家?我没有家!”在车上,他手舞足蹈的说,没心没肺的笑。
心脏猛然开始绞痛,像是快要死掉一样。那些记忆中模糊不清的片段一一闪现,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看清了。
他就在我的脑子里,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厅,他放下相机,看着突然出现的我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尚可。”他说,抿了一口咖啡,又将它推到我的面前。
这应该有些暧昧,可我们是一种人,出于对他的兴趣,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当唇碰到咖啡杯的时候,是咖啡特有的醇香,还有他身上清淡的薰衣草气味,“上可。”
当时的我,也笑着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