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冲进去两个营。四营和六也相继攻入,与敌军展开房屋争夺战。增庆残部在村东北角顽抗,知道大势已去,难逃灭亡命运。
增庆盘腿枯坐在村中一间祠堂里,佩刀横放在腿上,边上一个家人道:“老爷,我跟您换衣服,咱们家是正红旗满洲的,文中堂肯定要看着您。”
“我是第一个,”增庆喃喃自语,“这是第一个全军覆没的旗队。”
“老爷,别说这些了,快换衣服吧,咱们正红旗就两个旗队,孙武安还是花钱买的假包衣,好多人指着您吃饭呢。”
增庆还是面无表情:“听说雄武军在双沟集损失不少,可打起仗来,他怎么还是比咱们人多呢?”
“老爷,您换了衣服,去问肃中堂吧。”
“你带我去问肃中堂吧。我是二品大员,自匪共和发匪作乱以来,满洲的大员只要兵败,必然身死,我逃出去也没用。我就在这里为朝廷尽忠吧。”
说完,他就拔刀自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