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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劣绅,居然私养团练。”
“白大人,那团练可不是私养的,在道光年剿夷的时候,是林则徐林大人和楚钧座一起命令各乡操办的。我惠州团练办了起来,也就没撤销,你知道的,广东海盗厉害呀。”
“我前去丈量土地,那些团练,居然动手打我,于县令,你的这些衙役,在一旁袖手旁观。”
“你们好大的够胆,你们怎么能让白县丞挨打呢?”
“老爷,是白县丞先动的手。”衙役班头低眉顺眼,规规矩矩的回答。
“哎呀,白大人,虽然是些小民,你也不能动手打他们呀。”
“你!”白县丞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于县令,说不出话来,他艰难地扭头看了看班头,咬咬牙说:“我明白了,你和土豪劣绅串通好的。你才是*土地合营的幕后黑手。我要向韦刺史报告……嘉应县丞可是给他枪毙了。”
“白大人受了伤,糊涂了,快抬进去,请个郎中来。”
第二天,白县丞不治身亡。
于县令向东江刺史韦策报告说,是得了重病身亡。韦策当天就叫人回了信,让于县令将尸首送过去,要验尸。
于县令将他的师爷叫过去,臭骂了一顿,又请人将尸体好生修饰了一番,才送到刺史所在的潮州。
可紧接着,东江又派锦衣卫过来来找给白县丞治病的郎中,于县令报告说,郎中出外游医去了。
东江派来的人,也没有在郎中的问题上纠缠,立即带走了衙役班头,和县衙的若干小吏。
于县令将师爷请到自己房里,冷冷的说道:“你给我出的好主意,姓白的死了,我能脱得了干系?来吧,这里有份供状,是你在郎中的药里下毒,按个手印,你的家小,我送他们去澳门。”
“老爷饶命哪。”
“嘿,就算你死了,我也未必过得了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