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过我很快便否定了这一点,这不仅仅是因为惯性,不能因为我现在对她没什么感觉了便否定过去对她的感情,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有句话说时间能摆平一切,时间的确能使人忘记一切感情,但忘却并不代表不存在,不过问题恰恰就在这里,忘却即代表不能证实,不能证实的事情还有必要去思考吗?所以我后来干脆不去想它了,我并且认定,我小时候对晓英是有真感情的,尽管这段感情因为年代久远记得不甚清楚了,但它是确实存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在描写孩提时代着墨于晓英时我总是持赞美的语调,尽管她残忍地“背叛”了我——请注意,有朋友很反对我这样的论断,但我坚持认为她是背叛了我,不管你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