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什么鄙视一下这个入戏颇深自称我哥的人,远处竟然从柱子后伸出了几只触手,像八爪鱼,我不知现在眼睛是否与曾经不同,可以看到触手四周泛着层暗色的雾气。
“走。”他抓着我退几步,眼见着那东西在从黑暗里靠近。这时那边的胖大叔再次双手横在胸前,平行推开,凭空出现的烟雾形成网状,隔在了我们几人与那触手之间。同一时刻另一人提灯,从兜里摸索出个符纸,我正以为是迷信里所常提到的东西,却亲眼见着符纸浮在了空中,紧接着非常不合理的平行飘过去,目标位置大约是触手所在的柱子后。
……果然,是我对世界看到的太片面么?
果然,世界上,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不可思议的人。
绝不只是迷信。
他们,这些特殊的人,在做着特殊的事。
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
……
走神的几秒里,男人已经拉着我的手回到他的队友身旁,“小心,不止它一个,上边封不住,好看的小说:。”
“啧,七八年前的事,现在闹腾起来,真不叫个人消停。”瘦一些的大叔再次摸出符纸,横排放在地上,他在附近边走边放,咬破手指,在地上滴血。
“可不是,介外国友人的事情瞒混过去的时候,我可不在这儿。”
“当年失踪多少人?”我‘哥’问。
“天朝和(哔——)国一起足有二十人,切,报出来的时候,你懂得。”“那根本不是什么货轮。……”
他没说完,那触手已经伸到了‘网’附近,地上布置符的大叔认真的做着事情没理睬别人。我眼看着符沾着地面,完全湿掉,上面一些奇奇怪怪的字,也被晕染开,一点都没有神奇的感觉,只是直到他画完,多张符竟然同时悬浮起来,依旧保持地上的顺序,在空中如同实体化的网,糊到了触手上面,被水侵湿的符,碰到触手上面,传来撕拉撕拉的声音,似乎将那东西烧糊,我大概没有嗅觉,只依稀看到些黑烟。这封闭空间内虽然能看清很大范围,却不知有什么藏在黑影里。
触手很快缩回了黑暗,除了水声再没有声响。
几个人互相道一声,别大意,渐渐靠拢,直到确定没有东西时,才再次放松,胖大叔将四周的网变换了形态,形容起来,像是网变得更密集,像保护膜了。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事情,我用尽智商,把得到的情报进行了汇总。……七八年前,一艘外籍货轮载满集装箱与另一艘杂货船相撞,事故发生在渤海湾一带,当时海/事/局等官方搜救时对事故做了初步掌握,并依据水面污染情况断定船只已经沉没,统计了人员伤亡等情况,由于外籍船上船员涉及几个国/家,当时受到关注,报道却不多。当然这些不是重点,不管某些组织属于公,还是属于私,总有些人,在事件背后做更详细的调查,并且充当清道夫的工作,去了解更深层的真相,还原事实。
我‘哥’他们一行的这个胖大叔,在那年是‘清道夫’中的一员,听起来比较不容易相信,他们当年持续周旋在这里的目的在于,一是清除冤魂产生的潜在可能;二是,挖掘更深的事故原因;至于三,便是这里未被公布的隐含问题,事发地点其实偏离航线很远。不管哪一艘船,哪一个航线,他们都走了不对劲的路线。据此多方有些不同的推测,需要清道夫们的进一步侦破。
边听边推测到这里时,我心想直觉他们的船里必然藏着些别的东西,绝对不止报道中的卷钢等。感觉他们运了不可想象的东西,才会出事,可惜我想错了,谈话的重点不是这里。
多少年后的今天,他们所在的组织接到一份奇怪的委托,委托人是当年出事罹难的其中一人。她自称在出事不久后回到了大连,并失去了记忆,经过这么多年,才重拾了部分模糊残影,通过一些途径,了解到这些接受任何委托的组织,企图发觉真相。她如今41岁,称当年许多人都活着,他们的船相撞之后,许多人并没死都在一个地方,直到那个地方气压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而他们偏离航线的原因,她矢口否认有此事,无法断言是故意欺瞒亦或其它。
……
我觉得这故事写成小说必然不错,想一阵唏嘘表示心惊,可明显现在这状况,三个男人在撩闲,我没法表达什么,只得继续抱着我‘哥’的胳膊光明正大偷听。
不只一些大的组织会接受委托,其实说小一些,这就是拿钱消灾的典型放大化。现实里诸多个人,小型团体,通过一些计算、各专项博学与天生的能力在从事秘密行业,但是所谓秘密,却又与普通人接触紧密。他们以己之所能,量力而行,信者委托,能者行事,骗者钻空子不解释。越是说的玄乎的,越多为后者。但是决不能否定的是,这些不隶属于任何组织的人中,颇有些强人,就比如封印慕清黎的和尚,后面会说到,。
同样一件事情,某个小型团体接到了类似的委托,他们通过某些能力滞留于海上,发现了这块周期性出现的6地,初步推测,复活者曾经在6地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