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是直接问他主题,他回答不认识,便没话说了。慕清黎所言,君子绕行千里言直,智者点睛一笔言余,脑路飞快,接着说“学长你们最近又模拟考试了么…”
“隔几天就考。”
“是不是题都很难,500多分也算高分。”
“不至于。”
“哦哦…听一个朋友说考了525分也考了第一呢。”
“……没有哪个班这种分能算第一。”
“哦哦。”我赶紧点头,得到了信息X1,梦里的分数排名部分不真实。“也是…那个朋友姓武,是我妈同事家的女儿,会不会跟你在一个班。”
“没有。”他忽然难得的笑了,勾起一侧嘴角,“这一个年级姓武的也不是太多。”
“哦哦。”得到信息X2,不是金晨班里的,姓武的不多。我挠挠头,看他在水房接水,水声稀里哗啦,说话也听不大清楚。便拿起另一个水壶到旁边的水嘴,过一会接着说“高三有没……”
“你跟慕清黎学坏了。”
“啊?”
“我以为,上次的事之后你多少能收敛点儿。”
“嗯?”我被看穿了么……
“人不可能一己之力参悟所有事情,看不惯,为什么还要搅进来。”
“……”我脑子里像亮起一盏灯,照亮了小片迷的区域,并没顾得上他这话有多奇怪“你知道我要问什么?!!”不…不对,金晨的话里还有什么。“学长你想说啥?”
“多余的事情别做,多余的事情别管,还不够清楚?”他说时伸过手把我这面的水龙头关了,我才注意到开水都溢出来了。“一个星期前十四去鬼墓看过,没半点痕迹,完全空了。可是,你知道什么留下来了么?”
“……啊?”“竟然…底下还会有东西?透明人?”我不敢想金晨为什么肯告诉我,大概是终于发慈悲觉得好奇心可以把人磨死。
“12月咱们上来后,SS做了什么你也猜得出。可是第二天,我察觉异样,放学在防空洞底多观察了会儿,看到一人一鬼从封印好的阵眼里出来。”他说着把壶拎在手里。“我自知斗不过能破这个阵的人和那畸形的鬼,躲在暗处没出来。你猜他们做了什么?”
“……”我惊讶的看他,莫非是那个人,和女辣条?慢慢地摇了摇头,果然他们一直都在?我念鬼咒的时候他们也在?!等等,既然后来的事情我不知详细,难道慕清黎吃到三成,另外的,是被人抢了?!
“他们走过的地方,地上的封印消失了。石壁雕刻的痕迹,全都不复存在。我暗想他究竟是不是人,便暗中试着控制他。”
“控制不了?”
“不仅如此。”他看着地上的雪,眨眨眼,看了看我。“帮我把睫毛上面的雪弄下去,挡视线。”
“呃……”闹哪样啊这是,我正听得爽兮…打什么岔…可他双手拎着壶,罢了罢了。我于是抬脚站在他正前面,平底的雪地靴很不给力,与他身高差过高。离近了看,他肤色其实也比较白,只是白的健康,不像慕清黎,纸一样。睫毛很长,眼睛现在正垂下来看我。……上面也没有,几个雪花啊,挡什么视线,一老爷们,事儿真多。
我伸手扒拉两下,不敢用力,可是忽然身体自己就定住了。僵硬的站在了原地,手还举着。同时金晨把壶轻放在地上后,离我越来越近,这里还没过篮球场,除了偶尔几个打水的,没有其他学生,他,他要干嘛,好看的小说:。
我心里一抖,可怜我的少女心,面对这张略帅的脸,难免要,既希冀又害怕的妄想一下。可惜,我错了,早该吸取教训,人家莫名其妙会注意你,那叫小说。金晨这种人,怎么可能对我感兴趣。他低头贴近我后,额头顶在了我前额上,睫毛甚至眨眼时,都可以碰到我的皮肤,紧接着右手成手刀状,左手快速从兜里摸出个符一样但是小一些的东西抵在了我脖子前,右手轻轻将我一推,左臂回收。一瞬之间我只觉得喉咙有些紧,听到他轻喝一声“去”的时候,已经一屁股往后pia鸡坐在了雪地里。
他甚至看都没看我,直接对我身后。
说:
“你附身偷听也就罢了,干嘛拽她头发?”
身后传来几声干咳,我这时已经可以自由行动,回身竟见慕清黎平白无故也坐在我身后的雪地上,眉眼一副踩翔的表情。“没意思,在她身后把马尾辫几个辫子,你小小年纪怎么什么都管。”
“你那叫编辫子?弄的跟鸡毛掸子似的,路过的人都看着奇怪。你就没点自觉,是个鬼该低调点么。”金晨说的时候,往前迈了一步,到我身侧的时,脚下带起的雪往前一踢,慕清黎侧身躲开。金晨又从兜里摸出个纸符,找准其躲避的位置,精准地糊在了慕清黎头顶,我甚至看清这一动作,弄乱地他的发丝。
“你闹够了没有,我不低调?你现在做的事情才叫不低调。”慕清黎把那没作用的纸符扯下来扔地上。“臭小鬼,你逼我实体化出来叫低调?”
“周围没人。”
“我编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