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黎并未食言,我踩着地上的雪,脚印成几个8字的时候,他再次出现在了屋顶,看着我踩雪,上前贴上来。
把整张脸都贴到我视线里面。双手抓着我肩膀。
“喂…你干嘛,这表情?……”我侧身躲。
他眼睛放光地点点头。
“……怎么了?真的有?”
“何止有,是个万分好玩的东西。”他微笑的趋势根本无法压制,转而问我,“在这里冷了吧,我带你去个别的地方,先去医院,毕竟是金晨的遗嘱。”
“呃……我真不去医院……真没事,你别咒金晨。”
“你被他踹了一脚,都不告诉我么?我可以替你报仇的,。”
“反正你乱看我记忆,没准什么时候会看到,像现在。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哪里难受了要告诉我,我在你身边,阴气很盛,偶尔会忽略……”
“告诉你干嘛?”
“不是跟你讲过,在餐馆吃一天扔出来一个的干馒头,总要回报餐馆。先不说这个,咱们走人。”
问题是刚才他走了,金晨也走了,我才发现,顶楼通往平台的门是锁着的,我回不去,只能从楼侧面爬外梯下去,金晨能用这方法。可是我……“慕清黎我肿么下去……”
“知道天使为什么会飞么?”他拉着我走到屋顶靠楼后那面的边缘。
“因为他们把自己看的很轻。”我脱口而出。
“笨啊,因为他们有翅膀。”
“你…”
“来,现在把我想象成你的翅膀。”
“我怎么看你都只像个护翼……”
“……”
我乘着护翼从楼顶下来的情景,略。那天空气特别好,下了几天的雪,再一次晴起来的天,蓝的简直不真实。我终究爬栅栏逃了学,信了金晨的话,其实当天那心态上学也没法继续听课,脑子里完全是别的东西,相比老师讲课的吸引力实在寥寥可怜。我独自在楼顶的时候,乱发了一阵感慨,但并未告诉慕清黎。
据金晨的说法,操场附近估计有别的SS在接应,以便启动阵,所以我非常想过去窥视,结果被慕清黎制止‘要是那么容易全被你撞到,SS就不是隐秘组织,而是挂牌公司了。’如他所说,操场果真察觉不出任何异样,好像之前的所有,都是一场梦一般。
他不顾我反对,首先是带着我去了医院,记得二楼那大夫在我肚子上按了按,摸了摸,问这里疼不疼,那里疼不疼。我心说金晨让我感觉不出疼,疼个毛线啊……遂无果,终于如我所愿地逃出来,可以自由的休息一天了。
一路上慕清黎给我讲了讲那条蛇是个什么。
它无形,以吞噬怨念为食,反噬不属于它的范畴,多半是由于我是寄宿体,才被迫替我阻挡了部分反噬。
“等等,依照这故事的尿性,上次我要查‘血瓜蛊’的时候,网上出现了一篇很有提示意义的文章,咱们再去查一查。”我突发奇想。
慕清黎也知道那事,于是同意了,我们先找个网吧,去弄清这个所谓的“九灵蛇祭”。
果然,半个月前,又有人发表过一篇文章,其撰稿人依旧是“周人树”。标题为“食念无形——秘蛊之九灵蛇祭”。
看着这些的时候我嘴角一抽,对慕清黎略炫耀,你看,我终于蒙对了一回,绝对有人,在洞察着这儿发生的事情。说时觉得网吧的鼠标太脏,顺便拿出纸巾盖在上面擦了擦。
“……”他沉思片刻,由于慕清黎这回汲取了足够的生气,一直处于第三种状态陪着我。他轻轻把电脑桌上的烟灰吹下去,“先看看他怎么说。”
文章里讲到。
蛊术里跟蛇相关的蛊,有蛇蛊、蛇祭等等。说道九灵蛇祭,少有人知晓,因其失传已久且为外人看来事倍功半的一种无用蛊,空有形而无作为。这样讲的原因在于,九灵蛇祭可培养出一个无形的灵蛇(虫,文章里很多地方都把蛇称为虫),以怨念为食,听上去还不错,没用的原因是其必须有寄宿体,且未驯养成功前只帮宿主一人吸怨念,其他书友正在看:。而一般只一人受到的怨念不足以喂饱九灵蛇,它饿死了,蛊便夭折了。即便养成,无灵眼者见不到灵蛇,灵蛇多是在一处吃不饱,终逃离宿主的控制,白白培养。
读到这里我想了想,看来不光我这条蛇傲娇,他们这种族都很傲娇外加病弱。
文章后半段写了这种蛊的炼制方法,大概在一般人眼里,不过是当笑话看看。有些残忍,其主旨围绕标题的第一句话,食念无形,念为无形的,所以以此为食的东西,也一定无形。最后一段还开玩笑的说,如果哪位幸运的被种了这种蛊,该感到荣幸,世间少有,珍惜培养,还有句附加,是说未成形的九灵蛇祭,在身体一处筑巢,多选在气血有活力的地儿,譬如,心脏附近。但宿主不必恐慌,它实体非常小,且不破坏任何已有组织,最多冷了拽过来条血管什么的当被子盖一盖。
……
我呲牙,“慕、慕清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