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安全,和人身自由权不受侵犯,但受传统思想束缚的中国官僚们,他们的思想一时还无法转变过来,而且以冷讽热笑的方式,来回应大清宪法的颁发。
希伯来是个大好人,他不是普希金嘴里的懦夫,他只不过是想入乡随俗,做一个更适合新环境的人罢了。在他的思想里,跟这些蛮不讲法的中国人强硬,很显然是不明智的行为。中国人简直法理不通,怪不得中国人在书上写着: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出。
他为了安抚普希金的愤怒,也是为了打消审问官,因听不懂洋语,而在他的心里产生出多虑,他懦弱地跟普希金承认说:“我就是一个懦夫,我的普希金好兄弟!你来当英雄好啦!就让我来当懦夫吧!大人!你想问什么,我都会给你作答,但我无法保证能让你满意。”
审问官问他:“你是策划这场银行挤兑风波阴谋的一份子吗?”
“不是大人!我们都是来自英格兰良民。”
“根据我们对你们的调查,你们曾经把银币存进银行,然后又很快地取款出来,然后又存储进去。这跟犯罪分子的操作方式十分相像,所以才引起我们警方的注意,怀疑你们的操作动机,是否跟这场银行挤兑风波有着深度的联系。”
“大人!也请你去调查一些其他储户,据我所知,你们大清子民在打算长期存钱银行的时候,几乎都会这么操作。”
“所以我把这个排除在外。”他不失机智地来掩饰自己的白痴。他说:“你为何要加入这场挤兑风波?”
“因为所有的人都在担心,我们的银行存款有可能取不出来。”
“那么!你是怎么得知这一信息呢?”
“因为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议论恐慌着银行诚信问题,所以我们也加入取钱队伍中来了。”这时,审问官拿出一张白纸黑字来,继续问道:“你们是否收到过这张宣传单。”
“没有大人!但我们在昨天的早晨,在大街上捡到这张宣传单。”
“小子!至今在我的眼里,你还算是一个颇有礼貌的诚实人,如果你像他那样顽固不化,那么你们的下场就是要惨遭严刑拷打。希望继续保持你的诚实,至少别让我怀疑到你的谎言。等美丽果小姐被邀请过来的时候,我再审问你们具体详情。”
美丽果小姐在银行挤兑风波中,工作特别忙,她直到晚上八点钟才有空前来,把他们保释出来。普希金感激之情书写在他的脸上,他掏出脏兮兮的右手来,握着美丽果小姐的手,感动道:“我漂亮的美丽果小姐!真是太谢谢你了,今天幸好有你与我们同在【暗中羞辱圣母玛利亚与希伯来同在没有用】,不然我们就被那该死的警察惨遭冤枉了。”
希伯来吃醋地看着普希金,他恨不得立马就把他的魔爪拿掉。在他想办法跟美丽果小姐套近乎的时候,美丽果小姐从普希金的手中抽出了她的手,主动来跟希伯来握手,受到美女握手待遇的希伯来,受宠若惊。
他的灵魂像是一头受惊的鹿,胡蛮乱窜着,他抬起手来,用嘴巴亲了自己刚刚亲热过美丽果小姐的右手。他的动作引得美丽果小姐咯咯轻笑了起来,但并没有红脸,很显然美丽果小姐只对他风趣的举动感兴趣,而对他的人,并不感冒。
中国人对洋人依然怀恨着他们的敌意,和陌生着洋人的神秘;中国女人对高鼻子凹眼睛,一头金黄头发的洋人,拥有着她们审美观念的偏见,全不比后世的中国女人,对西夷洋人趋之若鹜(前提是发达国家,以表达她们对金钱趋之若鹜,而不是洋人本身。尝试过洋人滋味的中国女人,公认洋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的AA制与隐私颇让人恼怒成羞,其他的文化隔阂更是不计其数,反倒是外国女人嫁给中国男人,一对就是一个幸福)。
美丽果小姐觉得她上司做事为人都充满了魅力的帅气,是她心目当中的白马王子。至于这俩个洋人,只不过是她赚取金钱的目标之一,因此她对这俩个异国洋人,当然是客气地疏远。只需维持一个生财之道就够了,无需跟他们深交,也不要跟他们疏远,这是中国人在圆滑中的精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