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20
未知汝生死,千万年、凄凉熬过,不堪回首。
夜饮苦酒醒复醉,石作床常眠。
花怜落满单薄身。
昨日斑竹洒血泪,湘夫人,束手泪盈盈。
凭岁月,噬白头。
真人怜我作诳语,说什么、天机难泄,情缘自定。
湘天今日破寒冰,守得日开月明。
泪眼对,犹恐梦魇。
怕它黄花笑情浓,握素手,誓不再放。
山无棱,
天地合。
一曲《贺新郎》,笛音凄凄凉凉、缠缠绵绵,把所有的知情人都听得潸然泪下。这一对有情人在经历了千万年之后,终于能够喜重逢,她们手荦着手,泪眼看着泪眼,眼睛里流出的不仅仅是爱,还有对彼此忠贞不渝的痴情。
“相公,这千万年可好?”柳依依依偎在君竹的怀里,明知故问。
君竹笑语盈盈着,一点都没有恼的意思,他轻轻地托起依依的香腮,“娘子如好,我就天天是晴天,娘子如果不好,我就天天在地狱里煎熬。”
柳依依恼怒他不直截了当的回答,还模棱两可的让她自己来揣度,就使起小性子,假装别过了头去,想到那千般的相思之苦,泪水就情不自禁的滚下香腮。君竹见了,慌得束手无策,忙忙的向她赔礼道歉道:“娘子或打或骂,怎么样都行,只是不要再流泪了,我们流了这千万年的泪水,你难道还嫌不够吗?”他话一说完,也想起了自己蓬头垢面、邋邋遢遢的面容,鼻子一酸,那泪水也就情不自禁的滚了下来,连赔礼道歉的话也哽在了喉咙,塞住了呼吸的通道,。一时间他的脸也涨得通红。
“你怎么也流泪了!”柳依依也慌得束手无策,忙从腰间拿了香帕去替他擦试眼泪。
“那你怎么也流泪了?”君竹怔怔的望了她半天,才低低的问道。
“我流泪是我想你,想的太苦了。”依依微微红着俏丽的脸,脱口而出。
君竹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也是想你想得太苦了,今日终于见了你,喜极而泣的。”他不想再说什么费话了,一把将依依紧紧的搂在了怀里,那渴望已久的嘴唇毫不客气的欺压到她的樱桃小嘴上,他要敲开那扇早就应该为他开启的门。
柳依依被他狂热的爱淹没了,她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不羞涩了,纤纤玉手就像一根葛藤,紧紧地把他抱紧,缠得死死的,生怕一个不小心,面前的人就又会销声匿迹、不见了踪迹。她的反应更加激起了君竹心中无限的**之火,他把自己的臂力也加重了几分,那灵巧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另一个洞里,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那儿也有一个暗红色的软状物,正欣喜若狂的在那里等他,已经等了千万年。很快,两个舌头交织在了一起,缠缠绵绵、恩恩爱爱、卿卿我我。他的滚到右边,她的必定追随到右边,他的滚到左边,她的也一定要追随到左边,如此的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互相交织,互相纠缠,柳依依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怎么这么傻,连气也不知道换么?亏你还是条美人鱼呢?”君竹见她快要被自己吻得晕厥了似的,身子软软的,忙偃旗息鼓,暂时休战。
“你每天都吹你那破笛子,自然换气得心应手,我怎么能够和你比?”柳依依羞涩的应答说。那羞羞答答的迷人摸样儿,君竹看得心旌神摇,他坏坏的一笑道:“这才是开始,你就支持不住,那往下,你不是更加支持不住吗?”
柳依依知道他话里的意思,那脸儿就更加娇艳欲滴。
“今天就是天塌下来,我君竹也要你柳依依成为我真真正正的妻子。”君竹说完,就开始轻轻地解去柳依依的衣带。
宫殿里清风徐来幽香弥漫,绣帘被风吹开,一线月光把头探了进来,在偷偷的窥视。案几上红烛摇曳,把整个房间都披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霞衣。君竹看着妻子冰清玉洁的身子,那欺雪赛霜的皮肤,细腻而平滑,玉峰高耸,正伴随着心跳在起伏不定。君竹一时间口干舌燥,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鼻子里低吼一声,就一把将依依横抱着,一步一步,朝那柔软的床上走去。
云纱帐里,一会儿就传来了娇喘微微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非常的醉人。锦纱帐里,落红点点,恰似那枝头绽放的朵朵梅花。真是:
帐里春光无限好,红杏枝头春意闹。
长恨人生欢娱少,回首风雨也多情。
郁孤花下溪流水,中间曾滴多少泪。
柳暗花明春事深,携手含情情难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可是一句古老的俗语。纤云望着这一对苦尽甘来的情侣,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紫衣拉着她的手,千恩万谢。绿衣却把如云拖到一边,轻启朱唇,把她们寻找君竹的事情细细的过问了一遍,才肯放手。整个宫里一团喜气洋洋,这仙音缭绕、欢歌载舞的盛大场面空前绝后,在这千万年来,是从来都没有个的事情,早就惊动了青蛇和地鼠她们一伙,青蛇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