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和李云天敬完林仲德之后,没有闲着,继续端起酒杯拿起酒坛去别桌向其他教官们以及兄弟们敬酒。林仲德嘴角含笑满意的看着和教官们早已经闹成一团的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少年兵们,前两期已经崭露头角,取得了不小的功勋,第三期也还有一年的时间就要毕业,毕业后他们也将继续踏着师兄们走过的路途,继续踏上征程。或许他们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战死沙场,但是林仲德并不后悔,因为他的职责就是训练一批人,然后送他们上战场,然后再训练一批人再送上去,只要精武堂还存在,只要他还在总教官的这个职务上,他就不会停下来。“孩子们,精武堂会为你们而骄傲的。”林仲德喃喃道,眼睛开始模糊。
“倒酒!”“满上!”“干!”此时已经不分教官和学员,有的只是一群男人在一起痛痛快快的拼酒、打闹以及笑骂!、、、、、、看到这些已经逐渐成才的曾经的少年兵们,长久谩骂过他们以及严格锤炼过他们的教官们此时都已经流下了欣慰的眼泪。
一阵清脆的琴声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一名年轻的少女此时正坐在一楼正中央的舞台上,前面放着一架琴,少女面抚轻纱,看不清面容,双目有神却透着妩媚,眉头稍翘却显得更加动人,及腰的黑发如瀑布般散于后似流动之水,如春风暖人一般,双手十指洁白无瑕,轻抚于琴上。刹那间忽早春突至,百花齐鸣,忽如盛夏急雨,万物滋润,忽如金秋天气,晴空万里,忽如冬雪飞扬,万物银装。全场唯有琴声滋润,如空无一人,就连这些纵横沙场之兵将皆忘其之所在,不闻刀枪喊杀之声,但听天地之间唯有琴声飞扬。突然,少女双手骤停与琴弦之上,全场寂静,听众浑然不觉,少顷,掌声雷动。
李云天已经回过神来了,他不记得少女演奏了多久,发现自己举起酒杯的手早已经麻木,双脚也已经发麻,但是刚才居然没有感觉到,其他人也是一样,十魂都已经丢了七魂。李云天艰难的坐了下来,转头一看,韩冷夜已经悠然睡去,李云天最了解他,知道韩冷夜几乎是睡觉都睁着眼睛的,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立即作出应对的反应,但是在这么大厅广众之下,如婴儿般酣睡,李云天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就是想也都没有想到过的。
“坐下,别丢人了!”李云天拉了一把口水都已经流出来的扎铁尼,然后拉着正在为大家斟酒的云雪道:“姑娘,刚才弹琴的那位姑娘是谁啊?”
云雪吓了一跳,但随即恢复了正常,叹了一口气刚要回答,风飞扬就一脸笑意道:“是啊、是啊,刚才那弹琴的姑娘是谁啊?”
听完风飞扬的话后,云雪立刻柳眉倒竖,气哼哼道:“两位军爷,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有非分之想,从达官贵人到一些将军哪里还轮得到你们!”他虽然是回答两人的话,但是双眼看着的却是风飞扬。
“姑娘,你稍微透漏一点,我们没有非分之想的,只是想知道她是谁而已。”李云天诚恳道。
云雪又叹了一口气,“她叫南宫月音,从帝都大兴城过来的,其它的我也不知道了。”说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风飞扬,转身离去。
看着云雪走远,扎铁尼探头对风飞扬淫笑道:“飞扬,这小妞绝对是看上你了!”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风飞扬用胳膊肘狠狠的顶了一下扎铁尼。
“哎呦”扎铁尼右手揉了揉被风飞扬顶到的地方,苦笑道:“我哪里胡说了,不信你问问云天。”
李云天这才注意到云雪刚才的奇怪表情,恍然大悟道:“我看差不多,这小妞是对你有意思。”双眼在风飞扬的脸上仔细看了看,叹气道:“还是嬉皮嫩肉的小白脸招女人喜欢啊,扎铁尼,你看怎么没女人喜欢我们俩啊!”
“哈哈哈,是的,谁让我们不是小白脸呢!”扎铁尼反应过来,哈哈一笑,也跟着李云天打趣道。
“滚,老子这叫英俊好吧。什么小白脸,我看你们就是嫉妒!”风飞扬咬牙切齿地对两人笑骂道,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云雪,心中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
锦西县城外大军云集,锦西县城的夜晚,总会有一些喝的大醉的士兵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的四处游荡,当然,士兵们是不会吃什么醒酒的的药,他们会一直闹到第二天一早,然后在街道的某个拐角醒来,锦西县城内的居民这些日子也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今天有几个大醉的士兵却受了不小的冲击,一辆马车,在街上横冲直撞,笔直的向他们冲过去的时候,他们只能迅速的向两边跳开,随即士兵们的酒和汗就随着毛孔全都排出了体外,冷风一吹,酒醒了,顿时脸色煞白,不约而同的对着早已远去的马车大骂开来。
马车到了太平酒楼门口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这时太平酒楼的大门也打开了,走出四名大汉,看这四名大汉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保镖之类的人物。
四名大汉走到华服中年人身前,躬身行礼道:“二爷!”
“小姐呢?”华服中年人虽然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但是从其一身装扮及身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