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侧脸一眼,想不到这个捕快笨得够可以的,“那申捕头,您打算何時结案呢?”
申捕头叹一声,“我们大人发话了,让我在三日内找到证据,定凶手的罪。如今,凶手找到了,除了人证,却没有物证,很难判凶手死罪?”
三天?这个期限让香楠心里没了底,“三天,那也太少了?”
“是啊?”申捕头的语气尽显无奈,“時间太少了,而挖心案牵扯甚大,这该怎么查,我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再有就是,那几个凶手的来历我也打听不到。凶手的身份是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们是外地人,我无从查起。”
香楠提醒道:“申捕头,您在客栈抓捕凶手之一的時候,难道没有从他们的行李中看出什么端倪吗?”
申捕头郁闷道:“不过,说也奇怪,他们几个人住在同一个客栈,而且是外地人。初来关县那日,我在边界看到过他们,许阁主的尸体就是他们发现的。当時,我看到他们都背着包袱,可在客栈,却找不着了?”
香楠呵呵一笑,“估计包袱里面的东西是他们的作案工作,不会放在客栈里的,以防不测被发现吧?”
申捕头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
香楠又问:“那申捕头,您打算如何查起呢?”
申捕头下决定,“本捕头决定了,先从第一位被挖心的死者查起,好看的小说:。我就不信了,三日不能找到证物证明那群人是凶手?”
“若找到的证物证明他们不是呢?”香楠有意无意地问。“那您打算怎办?”
申捕头说:“不可能不是的,本捕头亲眼所见,他们会不是凶手?”
香楠淡淡一笑,“有時候,眼见未必是真的?”
申捕头没有揣测香楠那句话的意思,衙门到了,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香楠姑娘,请,我们喝杯茶再去查案?”
香楠抿唇笑笑,“好?”
由于孟知县因儿子的死,一直不在衙门,衙门的事务,全权交由了申捕头打理。
这会,两杯香茗已经放在了衙门后堂的桌上。
香楠捧起茶杯,拿起杯盖,闻了闻茶香气,然后抿了一口。
“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希望香楠姑娘喜欢?”申捕头随即也拿起剩下的那杯茶,在香楠那双艳红的唇触碰到杯沿的時候,不禁痴痴地多看了眼。
香楠只是抿了一口,然后盖上茶杯,双眸望过来時,申捕头突然收回视线,假装在喝茶。
可他的不自然,还是被她发现了。
香楠只是抿唇笑笑,没有过多地审视申捕头,让他觉得不自在。她放下茶杯于桌上,当做是欣赏后堂的环境,起身,在后堂走了起来。
她那玲珑曲线,让申捕头的眼底,滋生了一丝**,喉咙也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关县不是大祈皇朝盛产美女的地方,但香楠的出现,让申捕头惊叹,原来他们关县,也有国色天香。
香楠走到案桌前,看到案桌上放着几件物品,不禁停下脚步,盯着那几件物品看。
这几件物品,分别是挖心案的几位死者现场出现的物品,有折扇,手绢,情花,以及……一封信。
看到那封沾着血迹的信,香楠的眸光紧了紧,在望向申捕头的時候,眸光温和下来,“申捕头,这案桌上放着的,可是证物?”
“是啊?”申捕头放下茶杯,走过来说。他一份份地指着证物,解释道:“这把折扇,便是许千书死后在他身上搜出来的,而手绢,是在陈府陈少文死当晚出现的,这支花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这花是在我们孟知县的公子出事時发现的,可能会成为呈堂证物,因此放在水盘里,免得凋谢了?”
“那这封信……”香楠的目光移到案子上的那份沾着血迹的信上,好奇这封信。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封信跟昨晚那位死者有关。
申捕头解释道:“可以说,这是一封遗书,也可以说,是一封情书,它是在昨晚那位被挖了心的死者身上发现的。”
香楠问:“那死者是谁?”
申捕头说:“死者是我们关县非常有名望的人物?”
“非常有名望的人物?”香楠猜测起死者的身份来,“难不成,也是知县大人的儿子?”
“非也?”申捕头说,“他比孟知县的来头大?”
香楠被吊起了胃口,“比孟知县的来头大,那到底是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