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寒知道萧碎儿想借自己的手除掉韦一刀,但是这手段也太无耻了,这恶毒女人肯定还有其它的打算,挑起圆月堡和啸风堂的争斗,借机扩大丐帮的势力。
不行,此仇不报非美女。
丁寒心里发狠,萧碎儿毁了她的处子之身,她也一定要找机会羞辱萧碎儿。
她没想到的是,为什么亲如姐妹的密友,却是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给萧碎儿连拨了几个电话,都是无法接通,看来在自己没处理掉韦一刀之前,她是不会现身的。
哼哼,我干脆遂你心愿。丁寒坐在床上,玩着手机,心里有了主意。
丁寒拨了个电话,让圆月堡的随行人员送上来一个大立柜,说是这里的衣橱装不下她的衣服,送上来之后,把睡熟了的韦一刀强行塞进去,上面胡乱堆些衣服,直接运到湖州码头。
一路通行无阻,顺畅的就把韦一刀运到了船上。
萧碎儿肯定以为我杀了韦一刀,在藏匿尸体,哼,迟早回来收拾她满地找牙。丁寒恨恨的想道。
直到第二天中午,韦一刀才醒转,饿得肚子咕咕叫,接过丁寒递来的食品袋,拿出面包和香肠啃了起来,转头望向窗外,却是一往无际的大平原。
“到哪儿了,我的好老婆。”韦一刀旁若无人亲热的说,无视越野车里坐着的其它四个人。
眼睛一花,脸上已是挨了一记耳光,丁寒冷若冰霜的说:“我们还没结婚,不准乱叫。如果再听到,就嘴里的牙全打落为止。”
车里几个人对这场面早已经司空见惯,丁大小姐在大漠里那是出了名的泼辣,本来是许配给大漠狂刀龙傲的大公子龙印,谁知在和丁大小姐过招时,几拳就打断了他的肋骨。
龙印从此被吓得不轻,畏其如虎,这门亲事最终不了了之。
“那我怎么叫你?”韦一刀这人脸皮超厚,反正脸也被打肿了,再挨几下也看不出来。
“有人的时候,叫我大小姐,没人的时候,叫我姑奶奶。”丁寒冷着脸说。
车里顿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除了这二人,大家全都忍不住想笑,但怕大小姐发飚,都在强忍着。
韦一刀自讨没趣,却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吃东西,转头问驾驶员:“大哥,这是到哪儿了?”
“到青宁了。过了青宁,就到了大漠的地界,再坐两天车,就到圆月堡。”驾驶员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姑爷,到圆月堡是一马平川,你没事就多休息,免得偶感风寒,大漠挺冷的。”
一句姑爷叫得大家忍俊不禁,丁寒脸上都隐隐有了笑意,丁寒指着几个人道;“他们是我的贴身保镖,开车的叫忠叔,是我哥的结拜兄弟,这次我们到湖州是去谈判的。”
满脸挂花的韦一刀实在笑不出来,只好嗯嗯阿阿几声,和几个人打了招呼,几个人见他这惨样,心知定是大小姐的杰作,便忍住不笑了。
苦苦捱了几天,在荒无人烟的大漠中看日出日落,韦一刀觉得一种肃杀和悲凉之气迎面扑来,古老的大漠,总在诉说着人类无尽的慷慨和苍凉。
手上一重,却是丁寒靠在她身上睡着了,韦一刀想了想,还是伸出去搂住她。
终于到了,忠叔兴奋的大叫,汽车喇叭更是“迪迪”响彻大漠,韦一刀终于在看尽了恒古不变的黄色沙粒之后,看到了令人心旷神怡的绿色,好看的小说:。
这个神奇的绿洲隐藏在大漠深处,清澈的水流环绕城市,远望树木葱笼,近了再看,却是碧绿的诱人,空气香甜清新的象来到了神仙的世界。
人们随意而悠闲在到处走着,脸上带着笑容,满足的笑容。
韦一刀立即被这里的环境和人所感染,手舞足蹈的跳下车去,一通狂舞,几个漂亮的大漠少女热情的拉着他,在欢声笑语中韦一刀笑脸如花。
谁料到丁寒哼了一声,韦一刀如当头棒喝一般清醒过来,连忙跟在身旁,向着圆月堡走去。
走了十几分钟,远远就看见了一片高大的建筑刺破青天,古老而雄浑,都是用大块大块的巨石镶嵌而成,上面雕刻着古老的图案,一种苍劲和古朴的气息迎面而来。
进了大厅,这里却是金碧辉煌,顶上吊着西欧最漂亮的烤漆吊灯,地上是波斯水晶地板,一张金色的长桌闪耀着华丽的光芒放置厅内,连椅子上面都铺满了金丝和银线结成的花纹。
我的妈呀,这是要发呀,看来丁寒家里真是富可敌国的贵族。
天耳蝠王丁枫很随意的坐在那里,却有一种威势在厅中无处不在的散发,韦一刀勉强控制住狂跳的心脏,看着这位未来的大舅子。
丁枫隆鼻深目,眼神锐利,两道眉毛如剑锋般冲天斜上,不怒自威,韦一刀心里打鼓,惹到这位大舅子,怕是分分钟都有杀身之祸。
“江南啸风堂也是江湖巨臂,韦少爷更是风采无双。”丁枫嗓音雄厚,声音绵长,语气令人不容置疑。
一身皮外伤外加满脸花,韦一刀自然兴奋不起来,再加上长途奔波,更显萎靡不振,但在丁枫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