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恭叔走了,韦一刀心想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对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就想跑到房间的窗户上,去看一下外面是什么地方,右腿刚动,便听到咻的一声。
大腿顿时僵直了,膝盖也无法弯曲,韦一刀正觉奇怪,低头一看,脚下落着一枚花瓣。
只见碎儿笑着说:“捡过来,快点了,刚才本帮主不小心,用花瓣封住了你大腿的穴道,在十二个小时之内,你这条腿再也无法弯曲。”
韦一刀恨得直骂娘,见这碎儿挺邪门的,弹一花瓣就将自己穴道封住了,当下装作低眉顺眼,左腿费力的弯曲下来,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了花瓣,伸到碎儿面前。
谁知碎儿笑了一声,转身坐在老板椅上,命令韦一刀将花瓣在一分钟之内拿过来。
可怜韦一刀功夫全在腿上,穴道被封了,只得将花瓣含在唇上,双手握住大腿,左脚迈出一步,便费力的将右腿挪动一步。
艰难的挪动了两三米,才挪到碎儿面前,他双手捧住花瓣,极为恭敬的向碎儿递了过去。
不想碎儿却呸了一口,“这花瓣被你的脏手碰过,都是细菌,我不想要了,给我扔到垃圾桶里。马上。”
韦一刀欲哭无泪,他妈的,老子什么时候被女人这么玩弄过,不行,得找个机会出口气,要不然,得憋死老子。
痛苦的转过身子,韦一刀的屁股刚挪过来,就是“噗”的一声,一股酸臭之气,随着声音四处飘散,韦一刀得意洋洋的撅着屁股,脸上眉飞色舞,终于收拾到这恶妇。
只听几声娇斥,想是碎儿猝不及防,被熏个正着。
韦一刀满脸笑容的抬起头来,却正看见碎儿柳眉倒竖,咬碎银牙,凶巴巴的看着自己,赶忙道歉:“碎儿姐,我是无意的,嗯哪,无意的。”
“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韦一刀眼冒金星,韦一刀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到一声“坏死了”的娇嗔。
就见眼前神魔乱舞,碎儿两只手象在和稀泥一样的胡乱搅动,韦一刀只觉得头发疼的要命,险些叫出声来。
然后一面镜子递到面前,韦一刀定神一看,镜子中有一个蓬头乱发、眦牙咧嘴的年轻人,麻麻的,原来被碎儿这死丫头给弄了个鸡窝式,罢了,我刀哥也算是风流倜傥的人物,就算落魄,也要帅的不可思议。
当下,硬挤出几丝笑容来,讨好的看着碎儿。
咦了一声,碎儿觉得韦一刀这人居然还笑得出来,简直是奇才,当下双手一扬,便是八只绣花针,被挟在指缝里,露出针尖来。
娘啊,竟然还有针,韦一刀吓得眼前一黑,要昏了过去,只见得手影舞动,双肩疼痛无比,眼前是扎进肉里,针尖虽然小,但扎在身上,却是火辣辣的痛。
“我降了,碎儿姐。”韦一刀哀求道。
“不行,我还没玩够。”碎儿寒着一张脸说,“刚才,谁还放屁熏我来着。”
“我错了,碎儿奶奶,给条生路先,实在是受不了,你要么一刀杀了我,要么我咬舌自尽。”韦一刀见这恶妇想玩死自己,干脆死里求生。
碎儿风姿绰约的围着韦一刀转了一圈,才冷笑道:“你要能咬舌自尽,我把你供到丐帮牌位上去。不准再叫我碎儿,我姓萧,是丐帮第八十四代帮主,你要叫我萧祖奶奶,呵呵。”
“萧祖奶奶,你是大美女,我只是小无赖,你收拾我,就象收拾头上虱子那样简单,我这人聪明又听话,你留下我,就当留一条宠物狗,也胜似那些哈叭儿,其他书友正在看:。”
“哼哼,韦一刀,你这可恶小子又在咒我头上长虱子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萧碎儿哼哼几声,又想着花样,准备收拾韦一刀。
“萧祖奶奶,你先解开穴道先,我又不会武功,怎么逃得掉你的五指山。”韦一刀诞笑着说,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脸皮竟然有这么厚。
萧碎儿听得心下非常受用,抬手又是一枚花瓣,正中膝盖上,韦一刀顿觉右腿可以动了,伸手揉了揉,又跳起来抖了抖,舒服多了。
一脚踢过去,韦一刀也不敢躲,只是觉得这脚踢在身上,痒痒的,一阵香风又飘到面前,差点魂不守舍,痛的感觉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走吧,韦一刀,到我地盘去,今天姑奶奶不让你脱层皮,我就不叫雌虎。”萧碎儿眼里笑意更浓,显然是想到什么更得意的东西,叫韦一刀到她的住处去。
韦一刀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更不知道外面悬赏捉他的花红已经达到二百万美金,只是跟着萧碎儿,在向个通道里七拐入转的,终于转到一间碧绿色木门的房间门口。
萧碎儿一掌拍开门,伸手将韦一刀从身后逮了推进去,随即也闪身进了屋,锁死了门。
听到嗒的一声锁响,韦一刀吓得一激灵,不过,鼻端随即传来一阵似兰非兰的香味,有些象风尘身上的味道,韦一刀眨了眨眼,莫非这是那个萧大恶妇的闺房。
那老子这次不大发了,我信了你的邪!韦一刀笑的非常邪恶。
房间布置倒非常豪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