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和雷虎也跟着下了车,当他们看到‘整盅大师’四个字时,都有点不以为然。雷虎已经嚷嚷了起来。“擦的,他妈的那个小王八竟然这么目中无人?擦的,老大都是精通整盅杀级的人,都没有称为整盅大师,这厮竟然敢自立门面,自称‘整盅大师’,委实不想活了?”
整盅大师?郑飞心中一动,暗自点了点头,前脚已经进入了铺面。进入铺面,郑飞就看到店中墙壁上贴着一条横匾,乃是“重金,高价,整人!”看到这六个字,郑飞心中就委实好笑,便在店铺四面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人。不过,墙壁之上却挂着各种皮鞭、棍棒。
看到这些东西,郑飞就有点无语了。靠,原来这位‘整盅大师’就是用这些东西整人的。这也太小儿科了吧?他大声的呼唤道:“店主呢?”
刚喝完,就见两名彪形大汉就从里屋跑了出来,其中一名大汉暴喝道:“小子,有你这样称呼我们老板的?应该称为‘整盅大师’!没看到门上横匾的字么?”
郑飞横了这条肌肉隆起的大汉,眼神十分冷漠,继续喝道:“店主呢?鸟日的,死到哪里去了?”他本是想见识整盅大师的整盅技艺,但是现在被这汉子激怒,怒意沸腾,就喝叫了起来。
两名彪形大汉现在可明白了,这厮敢情是来砸门面的!当下,其中一名彪形大汉猛然就标向郑飞前面,口中骂道:“草。哪里来的野种?竟然敢在这里撒野?”说着就伸出毛茸茸的手掌来抓郑飞的脸颊。
人生孝为先,郑飞自己最恨别人称他为野种。何况,自己父母已经入土为安。他绝不允许他人这样侮辱自己的父母。野种,这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他眸中登时射出一丝凛冽杀机,精芒爆射,如同电光雷火。
猝然间,这名大汉双眸暴溅出一股黑血,眼珠子上面登时出现了一团乌黑的血丝。他本来抓向郑飞的手掌登时就垂了下来,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声嚎叫了起来,黑色的鲜血顺着他指缝流了出来。
另一名大汉看到同伴眼珠子突然见血,吓了一跳,以为这少年会魔术,连忙慌张的跑到里房,去请店主“整盅大师”了。
此刻,李师傅和雷虎也进入了店中。看到这个大汉双手捂着双眸,就已经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了。雷虎上前拍了拍大汉的肩头,以非常惋惜的口吻道:“老哥。你悲剧了。得罪了我们老大,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就在说话间,就从里屋走出一个身材中等,戴着墨镜,满脸大胡子的男子,脸上还留着一条刀疤,凶神恶煞的样子(正是李师傅想象的那种帮派龙头的样子)。他手中还拄着一条油漆的拐棍,他从里屋走出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郑飞,然后就在早已准备好的红漆椅子上坐了下来,红漆拐棍在地上点得整天价响,然后抬起头,以非常职业的口吻问道:“先生。您是来找在下整人的么?请问,您要整怎样的人?达官贵人?帮派龙头?抑或寻常百姓?价格可以详谈。”
李师傅和雷虎心中委实惊叹。这人修行也真好,他的手下被人打了,他竟然当做丝毫不知道的样子。
郑飞先望了一下地面,淡然的道:“请问阁下,您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么?怎么连副像样子的椅子没有?”地上摆着三副十分破烂的椅子,估计狗都不坐。
请出整盅大师的那个大汉大怒,狗仗人势,狠狠的望了一眼郑飞,紧握拳头,有种就要上前揍人的样子。戴着墨镜的男子挥手,说道:“华生,把咱们的那副红旗旋转大椅取来。”
花生?靠,老子还是韭菜哩。李师傅和雷虎可就乐了。世间还有这样取名字的?
华生狠狠的瞪了一眼郑飞,然后就进入了里屋,去取红漆旋转大椅了。过了N秒,华生就取了一副看起来十分豪华的红漆旋转大椅,摆在了郑飞后面。郑飞也不客气,就坐在了上面,旋转了一周后,翘起了二郎腿,以非常标准的国语道:“先生,请问,您就是这里的主人整盅大师么?”
戴墨镜的男子点了点头,继续以非常职业的口吻道:“是的。先生。我就是这里的主人‘整盅大师’。现在,您可以告诉我,您打算整谁么?呃,若您不知道整人的价格,这里有价格单。看完之后还可以商量,详谈!”说着就自将台面的一张有如菜单的单子递了过来。
郑飞饶有兴趣的接过价格单,非常认真的阅读起来。李师傅和雷虎立即就凑了过来,六只眼睛就盯着价格单看起来。但是看了一眼立即就倒抽冷气。。这价格单上的价格还真他妈的扯淡。
且看!!
整治白领价格:整成残废,需要五十万元。整成脑震荡,需要四十万元。整成哑巴,需要三十万。……整断胳膊,需要八万。。
整治帮派龙头价格:整成残废,需要一百万元。整成脑震荡,需要九十九万。……整断手指,需要十八万。
整治百姓价格:整成残废,需要四十万元。整成脑震荡,需要……
……(省略九百九十九万字的整治其他类型人的价格)
李师傅看得大跌眼镜,眼镜差点就砸断了鼻子。雷虎口中嚷嚷的道:“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