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了。”,谢惠瞅瞅哥哥,撅起小嘴唇:“又不知跑到什么地方鬼混了来?还好意思问我。”
谢洪怔了怔,感到今晚上的妹妹特别性感好看,便掏出一把百元大钞:“谢惠,看,鬼混?这是我今天挣的。”
妹妹惊喜的扑过来,抢过哥哥手中的钞票:“今天挣的?哟,一千多块哟,干什么这么值钱?”
一阵阵亢撞击着谢洪全身,此刻,高挑苗条,脸上油彩都还未抹净的妹妹,在明亮的灯下是那么迷人。“干什么?陪人玩儿,一小时三百元!”
“陪人玩儿?陪什么人玩儿就这么值钱?”谢惠迷惑不解的抬起头,望着谢洪:“哥哥,你可不要做犯法的事哟。”
“犯法?他出钱,我出身子,二相情愿,懂吗?”烈火攻心的谢洪管不住自己的大脑了,竟跌跌撞撞的朝妹妹走去。
谢惠猛然惊醒过来:他出钱,我出身子?哎呀,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鸭子”吗?靠出卖男色以赚取钱财的“鸭子”。
身在**场中的钢管舞娘谢惠,虽然自身一直保持着清白,但耳濡目染,也知道时下有那么些人的丑恶嗜好。
而一些年轻俊秀的男孩子,为了金钱也不惜出卖自己的青春。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就是这种人,是靠出卖男色以赚取钱财的“鸭子”。
难怪近来他变得鬼鬼祟祟!难怪他头发染了,包包鼓了,走路有气无力了!
再一瞅他满脸通红的模样,谢惠气不打一处来,一耳光就抽了过去。正摇摇晃晃走来的谢洪,被妹妹迎面的一耳光抽得猛然旋了几旋,呯然倒地上。
谢惠也不管他,低头冲进自己的小屋。紧巴巴的关上了门。
一夜无话。
但是,钱,却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有了钱,谢洪也不和妹妹商量,专门为病妈请了个护工大娘,这让自己和谢惠以及爸爸都感到了莫大的解脱。
有了钱,谢洪给老爸添了棉衣棉裤,电动烘烤器和鸿运扇,还给谢惠买了很贵的法国香水。这让妹妹和老爸都很感动……
然而,妹妹始终是别人家的媳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个穷家,只有依靠自己柔嫩肩头,才不至于垮塌,让别人看不起。
谢洪怀着救世般的兴奋,不顾一切的狂热工作着。看着源源不断到手的大把大把钞票和金卡上不断增加的存款额,他想起好久没看到的丽儿了。
而丽儿,正陷入了没钱用的烦恼。
老妈失了业,自然不可能再像原来那样,宝贝女儿一要钱就给啦;老爸的工资呢。每月都是雷打不动的全部交给了老妈。
老妈说:“你老头子吃穿睡一条龙都在屋里,工作又忙,要钱干什么?当心掉了,现在,丽儿没工作,咱一家三口人,就全指望着这三千大洋呢。”
二十岁的姑娘,爱美的年龄,没钱,就犹如大海中没有水,模特儿没衣穿,天空没有云彩,处处难看与为难呢。
丽儿试着也在网上投递简历,找工作,可能是现在的年轻人委实太多或是老板用人太古怪,几十封简历投出去,居然泡都不冒一下。
以前的优势,仿佛一子全消失了。
当然,丽儿如果亲自到人才市场,找个工作是一定没有问题的。可是丽儿想,自己当面去低声下气的求人,面对招聘人员骨碌碌的目光,回答招工单位稀奇古怪的问题,多放不下面子呀。
算啦,节约点吧。先把这MP5卖啦,对付几天再说。
(未完待续)九,并非所能·二、
当然,还有那些化妆品啦电脑配件啦碟片啦床头挂件啦什么的,嗨,细细一搜寻,丽儿不禁大吃一惊:自己居然拥有有这么多值钱而用处不大的宝贝,简直是太奢侈啦。
她想,除留下一些必用的,其余的全搜寻起来,整理整理,约上王燕,晚上到拎到夜市去卖了算啦。
丽儿拨通了燕儿的手机:“燕儿吗?我是丽儿呀,你在家吗?”,“嗯,我在睡觉哩。”,“大下午的睡什么觉?又是帮你老爸卖水果累了吧?”,“哈——欠,就算是吧。”
“就算是?啊哈,你这是什么态度?”丽儿不满的叫起来:“重利轻友啦?”
“丽儿,我哪是什么重利轻友?我实在是困得很。”
“我不管,我要你陪我晚上去摆摊子。”丽儿仰卧在床上,跺脚嚷嚷道:“去练摊,把那些眼下用不上的宝贝玩意儿全卖啦,我没钱用啦。”
手机中的燕儿也有些兴奋起来:“对,练摊。我也有些眼下用不上的玩意儿,一齐凑合着卖,好主意!不过,今晚不行。”
已把东西用毛巾包好的丽儿又跺跺脚:“为什么?为什么今晚不行?你要和谢洪约会?算啦,那小子不知死到哪儿去啦。这几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都很久没看到他啦。”
“不说他啦,不说他啦。”王燕也在手机中跺脚:“不要再把我与他扯在一起。”
丽儿一翻身爬起来,大喝一声:“太阳西边出啦?我们的多情女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