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指使我,老娘自己愿意过来,自己就过来了,谁能指使我!”张玉胸口一挺,霸气十足的说道,不过相对于妖孽一般的长腿,她的胸口便善可陈,就算是卢岫玉,胸部也比她雄伟许多。
“真是时代的优秀女性。”李斌笑眯眯的说着,眼睛在张玉身上扫了几下:“这么优秀的女性,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来找我吧?”对于张玉,李斌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这个白痴一般的傻妞,一定会成为他的克星,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李斌总想把张玉打发的离自己远远的。
“嗯,是啊,我想…..”张玉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她本来是想装可怜留在李斌身边。可是李斌刚送过来一顶大帽子,她这个“杰出女性”也欣然接受了这顶帽子,现在再想装可怜,可是打自个的脸了,还是打得特别凶的那种。
“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想要投资的话,我举双手赞成,咱们好好筹划一下,看看投资多少比较好。”李斌拿起电话,准备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开发区的那几个心腹,柳荷香也好,任有为也好,都能把这个没心眼的小妞看住。
张玉刷的一声站了起来,脸色有点白,嘴唇直哆嗦:“不用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就是觉得我笨,想把我支开。我不用你支,我这就走,老张家女儿,还没有那么没志气,让人赶走的。”
李斌心中有些愧疚,张玉到底是帮过他很多忙,到现在还是一笔人情没还,这么把人挤兑走了,别人知道了会怎么说。想到这里,李斌急忙站起身,抓住了张玉的胳膊,抓的力度很轻,以免出现抓破衣服的囧事:“张玉,是我错了。“
张玉马上停住脚步,不依的挣扎了一下,感觉到李斌的手并没有拉扯,马上胳膊贴回李斌的手上,心里还是觉得委屈,冷笑道:“李大书记还有错的事情,还真是奇怪了,你说你那里错了?“
“我就是觉得,你身上有点危险的感觉,我跟你在一起,压力太大。”李斌实话实说,张玉脑袋上那条紫色的命线,跟他脑袋上那根命线同出一源,他要是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用在官场上混了。
张玉白了李斌一眼:“胆小鬼,怕什么,老娘又不是白骨精,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她是豪爽惯了的,这样说话也不觉得难为情,李斌到有些吃不消:“姑奶奶,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你手头上有没有事情?”
“正事是有不少,不过闲事一点都没有。”张玉低着头,长腿画圈,构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她本来个子就高,穿了高跟鞋几乎跟李斌平齐,腿又长的不像话,这么按照某种韵律画圈,带来的诱惑就连石人也禁不起。
李斌的喘息不由得重了起来,虽然只要一伸手,就能把这个长腿软妹推倒,但是心中盘桓不去的危机感,让他强行忍住了这种冲动:“我这边有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低保的认定,以及最低工资线的认定,这件事是关乎怀化经济发展的关键,只有你才能办到。”
在李斌明亮的眼镜面前,张玉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她的心中充满了幸福,马上点头道:“放心吧小李子,我一定能把这件事搞定的。”
“这不是小事,如果你这样子,我反倒不敢叫你办了。”李斌说得是心里话,中国的社会保险缴费在181个国家中排名第一。中国五项社会保险法定缴费之和相当于工资水平的40%,有的地区甚至达到50%,这一比例超过了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
社会保险被称为“第二财政”,虽然被用于民众养老、失业、医疗等方面,但仍然具有税收性质。如果社保缴纳比例过高,对民众来说,就是一笔沉重负担,占工资比重近四成的费率,自然会影响到公民消费,进而影响到生活质量。
同时,这也会给企事业单位带来沉重的压力,不利于企事业单位的发展。更何况,对这笔巨大的资金如何使用,民众还有不知道、不明白的地方,一些地方滥用社保资金进行投资和挪作他用。
随着国家所拥有的财富越来越多,就有必要适时调整社保缴费比例。过高的社保费率,反映了社保制度存在的缺陷,也反映了国内财政收入分配制度不尽合理。
国家财政收入一直高于GDP增长速度,但对社保的投入一直不曾提高,这自然就会要求企事业单位和个人缴纳比例要高些。而国内对社保的欠账一直很多,据报道,社保资金缺口至少10万亿。
原来投入就不高,现在还有这么大的缺口,这实在说不过去。并且,从深层次看,现在阻碍社保全国统筹的问题,各地差距较大,也需要国家层面加大投入和统筹力度,不能靠各地企事业单位和民众去“均贫富”。
现在,调整收入分配不合理的制度,已经箭在弦上,而要国强民富,调低社保比例,则也是重要的民生举措。要改变这种不合理的局面,一是国家要加大投入,将扶持不良国企和冲销银行呆坏账的资金,调整到社保投入上来。二是将政府结余的大量利润转移到社保账户中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只是这个活同样的得罪人太多,也只有利用张玉这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