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庸曾经写过一些文章,呼吁企业主提高雇员工资,但是文章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国民收入在GDP中占据的份额一路下跌,到现在已经不足四成,在地球上诸多国家中名列倒数,如今见到怀化竟然出现这么高的工资,顿时生出了兴趣。
“这么高的工资,还有钱赚吗?”
“有得赚,有得赚,工资和工作内容贴门上,谁家高了谁家低了一目了然,谁也不想好容易招来的雇工跑到别人家去,所以这边一涨,整条街的人工也跟着涨。”郭德华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招工还不容易,现在来怀化找工作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吧,怎么就找不到人呢?”赵博庸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很随意的问道。
李斌还是坐在一边吃东西,赵博庸这些话已经带了一点考究官风的意思,他本来就是中央拍下来视察的,问这些事情是应有之义,李斌能做的只是在一边吃东西而已,等到这顿披萨吃完,想来赵博庸能得到一个比较公允的印象。
“那不成,现在…..。”郭德华小心的看了看李斌,见县委书记在大吃披萨,这才放心一些:“县委说了,如果无故解除工人工作,而且招来的新人跟被解雇的员工工作一致,就会挂上一面黑旗,直接挂门口,你说那有多晦气啊。”
其实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一面旗子,而是一个潜规则,在怀化如果引起劳资纠纷,劳动局就会跟税务局联动,下个月这家店的税负马上就增加一个档次,有了几个前车之鉴后,所有的怀化商户都变得聪明起来,对待雇工的态度也温和许多。
赵博庸又问了一会,见郭德华满头是汗,就笑着站起身来,把披萨打包带走,两人继续逛街,阳光下人群熙熙攘攘,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似乎什么困难都难不倒的样子,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赵博庸感觉到,一股年轻的气息在身体内流动。
“如果早知道怀化是这样一个好地方,我去年审批的时候,就应该下来看看,我去过香港,那里的人也是这样行色匆匆,但是却没有这么轻松的心态。”
“是啊,香港人这十年没有什么变化,即不好也不坏,所以他们没有什么轻松的,而我们这里不一样,人均年收入去年翻了一番多,今年到现在增加了六成,老百姓自然乐得不行。”李斌前几天刚刚看过的报表,怀化人均收入又增加了六成,已经超过海西省平均线两成左右。
“真是难得,不过依靠减税这种做法,维持不了政府的开支,所以这条路只能在怀化实行,没办法推广。”赵博庸皱眉说道:“所以这次考察,我不会推荐怀化,因为这条路推广不了,不过我可以提出建议,让怀化试点升级为国家级试点,我希望你能做到市级经济规模,用事实证明我是错的。”
赵博庸话一说完,李斌就觉得头上一动,鼎器内气运陡涨,七成、八成、九成,竟然一举突破了十成气运,鼎器不断轰鸣,鼎身猛然一缩,然后陡然间扩了出来,一阵耀眼的光芒之后,鼎器比起原来大了一倍,然而容量却大了不止一倍,原本充塞在鼎器内的十成气运,如今变得只有薄薄一层。
新的鼎器通体青色,鼎器上悬挂着无数条红线,丝丝缕缕的将红白相间的气运输入鼎内,这种气流一落到鼎器之内,就变成纯红色,整个鼎内红光如沸,照的头上一片光明。
李斌心中惊喜,将心神沉到头上诸多红线之中,发现竟然能顺着这些红线回朔出红线的主人,之前的种种接触,如同走马灯一般闪现一边,还有此人目前的心情等等,千百人的情绪纷至沓来,差点淹没了他的心神。
新的鼎器竟然有如此神效,李斌心中又惊又喜,看着赵博庸的气运,只见赵博庸头上气运旺盛,比肖楠等人还要强上一些,与李长江相差无几。正对李斌的这条命线做纯红色,好感已经到了极点,却还是勉强收敛着。
而在他头上还有一根线,同时联系着两人,李斌心神放到这根线上,顿时眼前闪过了一条笔直的大腿,腿的主人似乎正在大发脾气。这样的刁蛮丫头,除了张玉之外,也没有其他人选了。
“混蛋,本姑奶奶要是抓到你,一定给你好看!“张玉愤怒的拿起手中的抱枕,朝门口扔去,门口贴了一张大照片,李斌一脸坏笑的站在广场上,一身休闲装也掩饰不住他强壮的身材。
啪的一声,抱枕击中了照片,然后李斌的头部照片掉了下来,露出了照片的真实面目,州长施瓦辛格一脸坚毅的卖弄肌肉,张玉心疼的跳下床,把李斌的照片贴到施瓦辛格头上,看了一会,眼神变得有些迷离:“真是帅透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张玉眉毛挑了起来:“谁啊?“
“小玉儿,我是福伯。“
张玉眉毛弯了起来,一把把抱枕丢到床上,马上打开了门:“福伯,你不是回老家去了吗,怎么回来了。“说完不等福伯回答,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福伯,我给你准备了不少好吃的,都是你爱吃的。“
福伯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长了两缕白色的胡子,很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站在门口不敢动,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