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斌眼圈发黑,昨晚的噩梦似乎还没有过去,垂头丧气的兄弟失去了往日的精神与活力,软趴趴的躺在两腿之间,在与钢板的强强对话中,它可耻的败阵下来,到现在还处于恢复之中。
“活该,谁让它昨天晚上那么疯狂,现在遭报应了吧。”身穿浅蓝色睡衣的少女说道,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是刘月欣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打扮,希望能够让李斌*兄弟重新振作起来。
李斌的视线再度溜号,今天班长大人的穿着实在令人惊艳,浅蓝色的轻薄湖绸并不能起到遮住少女,透过睡衣可以隐约看到少女的胴体,除了这件睡衣之外,刘月欣似乎什么都没有穿,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柳荷香身上,李斌最多就是赞叹一番,因为这女人就是这样的人,但是发生在刘月欣身上,就令李斌无比鸡动了。
“好了呀,小欣,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现在正是春天的清晨,不如趁现在没有其它事情,咱们先把正事做了吧。”重新恢复活力的李斌,迫不及待的伸手过去,想要抓住对面少女的山峰。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刘月欣灵巧的一闪身,丢了一个纸团给李斌“傻瓜,这是你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等到做完了,在想这些坏事情吧!”
嬉笑打闹一阵之后,李斌在刘月欣身上赚足了便宜,把平素大方明丽的班长弄的娇羞不胜,这才志得意满的从办公室里面溜达出来,不紧不慢的走到刘振的家,这时候正是开饭的点,离着老远李斌就闻到一股香味。
“嫂子,这是做的什么好吃的,有没有我的份啊!”李斌大喇喇的走进门里,刘振的老婆叫赵莲花,是怀化乡一中的老师,跟李斌见过几次,因为侄子贼四的关系,她对李斌态度很好,这一点上跟刘振有点不太一样。
“银鱼粥,没你的份!”话虽然如此,但是赵莲花还是给李斌满满的盛了一碗,顺便招呼刘振“老刘,李乡长来了,快点出来。”
刘振拿着一份报纸出来了,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早上都要看完报纸才出来,将报纸放下,刘振脸上很是兴奋:“小李来了,坐,刚才我看了头版头条,很受启发啊,国家现在已经发表了信号,要开发海峡西岸经济区,海峡西岸是哪里啊,不就是我们海西省吗,咱们熬了二十年,终于轮到我们坐庄了。”
李斌拿起报纸,看到的报道确实跟海峡西岸发展有关,但是却不是通篇报道,实际上这篇报道的侧重点在于另外三个经济区域,一个是珠三角,一个是长三角,还有一个就是重庆-成都的西部经济区,这三个区域的发展使用的是重点,海峡西岸经济区只是附带提及,算不上重点。
看完报道之后,李斌微微一笑将报纸放下,不是重点又怎么样,事在人为。只要海西省做得好,日后自然有一天可以跟珠三角、长三角相提并论,随着中国大陆实力的不断激增,两岸间的融合趋势会越来越快,海西省在这个趋势里面,也将会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银鱼粥很好吃,李斌很快就吃完了一碗,径自走到高压锅边盛了一碗,继续闷头吃粥,李斌不说话,刘振有些沉不住气了,把碗一撂说道:“李乡长,我听说赵书记要往上走走,有没有这回事。”
李斌呼噜呼噜吃了几口,点头道:“我也听说了,都是些闲言碎语,没有什么准信。这次我来是想说说贼四的事情。”
“说这个小犊子干什么,养了他这么多年,到老到老指望不上,说起来生气。”刘振把碗一撂,拔腿走了!
“李乡长,我们家老刘脾气不好,你多担待些,不过思强确实不像话,去年让他跟你说个事情,死活不肯去,也难怪老刘生气。”赵莲花满脸歉意的说道。
李斌笑着放下碗:“不怪贼四,这件事他跟我说了,我说不妥,其实要怪的话,你应该怪我才是,你错怪贼四了。”
赵莲花脸色一沉:“李乡长,我家的门脸小,入不得你的法眼,我还有事情,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走吧。”说完拿起抹布擦起了桌子,竟然打起了将李斌扫地出门的主意。
李斌拿过赵莲花的抹布,一边帮忙擦桌子一边说道:“嫂子你先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们好,你想想刘振就算能当上乡长,他还能有多大的进步余地。我今天来,是为了贼四来的,贼四现在再谈对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我想作为他的长辈,肯定是希望得到你们的祝福的。”
赵莲花将抹布丢在桌子上,扭头抹了一会眼泪,这才转过头来:“贼四这孩子特别可怜,你也知道我爸是资本家,其实他就是一个小地主,当年国民党败退台湾,他把把我和哥哥丢在这里,当时我只有五岁,我哥七岁,我们兄妹两个相依为命。我还好些,我哥受了不少罪,到文革结束的时候才娶上媳妇。”
说到这里,赵莲花大声抽泣起来,后面的事情李斌都知道,贼四的老子和娘生贼四生的晚,贼四生下来没有几年,爹妈就因病去世。全都是赵莲花单独把贼四拉扯大,其间的艰辛谁都想不到。
“嫂子你别伤心了,贼四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等到贼四他们结婚了,一两年就能给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