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你的肋骨断了,不要想糊弄我,我看过场地,那些板砖根本砸不到人,你怎么会挨了一板砖。”
贼四眼皮耷拉下来:“李哥,是我的错,我本以为那娘们是爱我的人,没想到她看上的是我的钱包,给我弄了一个仙人跳,要不是我机灵,差点被他们坑在里面了。”
李斌又好气又好笑:“一个老爷们连裤裆都管不住,还想做什么大事,当初我怎么说的了,初来咋到不要随便出去。你要是没事,那些人冲进来的时候,村子里面的人会乱成一团,让人家抢了十几头猪,宰了几十头猪。”
贼四一脸羞愧:“李哥,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这次都是我的错,所有的损失我一个人赔偿。”
“教育是目的,罚款是手段,我认为你可以改正,所以单独找你,钱是一定要罚的,具体数额再定,不会超过三千,也不会低于一千。至于全部损失嘛,谁破坏的谁来赔,怎么吃得就怎么给我吐出来。”说到后面几句,李斌的眼睛里面已经充满了杀气。
等到李斌从医院回来,发现陈勇已经到了一段时间,见李斌回来,陈勇行了个礼:“领导好,请允许我向您介绍案情。”
陈勇的语气很恭敬,副科级并不算很大的官,但是对于一个县来说,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因为最高的县委书记才是正处,县里各局局长是正科,一个副处等于大部分局的副局长,像公安局这样的大部门,也是分所所长这样的级别。
像陈勇这样的普通警察,也许要熬一辈子才能熬上一个副科,还多半是快要退休的时候临时提拔的,咋看到一个二十多岁就当上副科的年轻人,羡慕嫉妒之外,更多的是敬畏。
李斌吃了一惊,没想到陈勇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不过仔细想想,作为一个公安系统,肯定有自己的共享平台,在这个平台上,公民的信息是透明的,找到一个同市的普通公民,并不是特别难办的事情。
想到这里,李斌点了点头:“陈勇同志,说吧。”
“经过我们了解,这次事件的肇事者主要来自后塘村、部分来自前塘村,很多人都在公安局挂了号,属于大罪不犯,小罪不断,够不上监狱,也无法劳教的边缘人员。要是严打那会,这些人十年八年的跑不了,但是现在,我们没有正当的理由逮捕他们。”陈勇有些遗憾,虽然没有赶上严打的美妙岁月,但是对权力的追求,让他对严打充满幻想。
李斌并不喜欢严打,虽然打击了一大批犯罪分子,但是也产生了很多误伤,在一个法治社会,需要的是博弈是制衡,而不是一方无限扩大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