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穿暴露的衣服,这次更是穿的严严实实,没有让昊铭发现。
昊铭搂着落音,怀里是柔软的身子,鼻里是熟悉的体香,虽然将心思都放在了哄落音身上,可是身体的反应是自然而然,不受思想控制的。
两人挨的近,落音很快就察觉到了昊铭身体的变体,吃了一惊,身子慌忙向旁让了让,脸色苍白的看着昊铭。她没想到她都哭成这个样子了,昊铭身体还能有反应。
瞬间她就明白过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一个脑子长在头上,一个脑子长在下边,就算是他心疼她,却跟他想要她没有冲突。她还是有些天真了。
这才想起上次在宁国,他们也有过一次,这个男人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真想要她那是什么都不顾的,心下立时慌了,有些惶急的道:“现在不行,我身体不舒服,其他书友正在看:。”
尽管她很想说,我们之间没可能,我才不会同意跟你做那种事,可是她也明白这种让昊铭没有希望的话,反而会让他无所顾忌。
昊铭见落音吓着了,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又挨近她抱住她道:“那什么时候行?我实在太想你了。”说着身子还在落音身上蹭了蹭。
“三四天吧。”落音再向边上移了移,已经忘了哭,快移到了床边了。
三四天时间,够她休息她,有精力和功夫跟昊铭周旋,三四天,也是昊铭能接受的时间,长了他等不及,短了他直接不等了,是个缓和期。
昊铭有些不满落音的躲避,这次挨近她后将她抱的紧紧的,跟她讨价还价:“三四天太长了,两天吧,我等不及了。”
落音睡了一觉,人虽然有了些精神,可身体的不适也就消退了一半,还难受的很,跟昊铭纠缠这一会儿,早已没了耐心与精力,一听他这话就火了,怒道:“等不及了找别人去,别来烦我,滚!”
她的修养与习惯都决定了她再生气都不会骂脏字,昊铭听她连“滚”字都出来了,就知道她气狠了,只得揭起夹被起身。心底里气恨不已,已经将池净开凌迟,一刀刀的剐肉。
要不是那小白脸,阿落才舍不得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他下床穿了拖鞋,站起来回身要对落音再说上一句话,却看到了蓝色的床单上,有一块红色的血迹,怔了下后心里一惊,连忙弯下腰接开落音身上的夹被,关心的问她:“阿落,你受伤了?伤在了哪里?”
落音莫名其妙,心烦的挥开昊铭的手:“谁受伤了!”
她说着,向着昊铭看去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
昊铭听了落音的口气,才明白自己大惊小怪,阿落应该是来了月事了,他竟然将这点给忘记了,心下立安,笑了出来。
落音看到床单上的那血迹,脸色刷的变白,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月事并没有来,所以这血迹就只能是身后受伤后流出来了的,难怪总是觉得那里难受,还以为是没有经历过,原来真是被凉溪弄得受伤了。
落音有些心慌,要是让昊铭知道她的伤是怎么来的,那还不知会发生怎样的事。不过她脑子转的也快,立刻用夹被遮住,不敢看昊铭,恶声恶气的小声道:“看什么看,不知道我是女人啊,帮我拿点用的东西去。”
这话已经明显的表明了她来了月事。
来了月事,不但遮掩了她受伤的事,也将那三四天拉长到了五六天。
落音的反应几乎都算得上是完美的,可昊铭是谁?他洞悉人心的本事是很恐怖的,落音初见那血迹时的慌乱并没有逃过他的眼。他直觉有问题,要真是来了月事,她应该高兴能有借口拒绝他才是,就算意外发怔也不会发慌,所以要么她想隐瞒什么,要么她不是真的来了月事。
“你来月事了?”昊铭盯着落音问。落音有些羞恼,不看昊铭,只是点了点头,可是昊铭以前也没有见过落音来月事,不知道好被问起这种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想到这里,他揭开夹被,就去掀落音的衣服,想要看个明白。
落音大急,可哪里及得上昊铭的速度,等她挡住他胳膊的时候,他已经接开了她上衣。
腰上,掐痕、吻痕、擦伤,连成了大片的青紫,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