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而且以公子这少见的性子怕也不会做这等事,他这是想要娶落音了?
娶一个残花败柳?
张伯不由皱眉,。
公子是何等身份?
虽然张伯很是佩服惊奇落音那一手输血的本事,可是佩服是一回事,要这样的人与公子相配,却是差的太远了。
“国公将我给了公子,我便永远都是公子的人,自然是要听公子的。”张伯吃惊过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应承着。落音那身份虽然不配,人却还是委计人喜欢的。而且这是公子的事,他没插手的资格与权力。
再说了,当时他用了那能迷人神智的冰玉露,就是为了自己留一条后路,想着万一公子真的要娶她,要给她一个干净的身份,只是他真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愿意为了她布置。
“那你可知,有何人能忘记前事,失了记事的能力?”池净伸出手,捏了捏额头,这一件才是主要的事情。无论落音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到底只是一个落音,还是一个落音还是一个落音的妹妹,他并不在乎,只要他喜欢的那个人,是落音就好。
可是这,这件事要他弄明白。
失了记事能力?
张伯不知池净为何这样问,认真的想了一下,才道:“从未听到这等事,也没听说过得了什么病会这样。”
池净点点头,抬手让张伯下去。
看来,这种事定是极少极特殊的。
可哪里会没有?
沈让的南妃,曾经重伤了头部,就忘记了前事,据说至死都没有恢复记忆,那三个异族之妃,将这种状况叫做“失忆”。
张伯看再无事,就行礼退下了。
池净在屋子里摩搓着手指。
别人没有感觉,他的直觉却告诉他,落音并不是一个一般的人,身上带着一丝的神秘。这或许,是开始时,他被吸引的原因。
一出池净的房间,被外边的空气一扫,就冷的浑身打了个颤,才发觉自己竟在出了一身的汗。外人不知道,他从他小时候侍候他,却清楚公子的手段。
东阳吃了午饭,嘴里轻轻的哼着调子,就去了后院的厢房里看落音。
反正公子未娶妻,这宅子可以随意的闯。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边没有任何的动静,东阳还以为落音已经离开,可是一看门上并未上锁,就笑的开心了起来。
连个盘算的拨弄声都没有,怕是早都愁死了吧,不定是在里边睡着了。
东阳推了门进去,见落音正坐在案后低着头,认真看着铺开了半卷的帐目,算盘早已被她竖了起来,搭靠在案前。
“呀,这怎么不用算盘啊?”东阳啧一声,笑着上前道,坐在了落音的对面看着她,料定了她不会用。这一坐下,他才发现,屋子里的卷册好些已经被挪动过,左侧一大堆,右侧一大堆。
落音抬起头来,淡淡一笑,不急不缓的道:“我不太会用算盘。”她不是没学会,也不是记不住,只是学会了,去刻意的忘记,十多年下来,也都忘的差不多了。
明明蒋涵玉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可是身处顺境,任何想要的东西便唾手可得,反而在学业上并不用心、不认真,好看的小说:。
所以,她连复旦都没考上,只考上了一个普通的一本:所以,她英语只过A级;所以,她没有特长;所以,明明小时候进了奥数班,长大后却是常常数学不及格……
所以,她常常盼望她能努力一点,优秀一点,那样,她便能跟着优秀。
可惜,即使所有都没特点,可是在经商上,却有极高的天赋!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她耀眼无比。可惜,唯独这一点,却是她学也学不来的。未必没有天赋,只是她欠缺好的条件,不想与她一较高低,并没想着去学习,便认为自己是没天赋的。
心里总是在想着,有一点,自己总是不如姐姐的。那样,心里才能好处一些,不至于太过委屈、太过难过。
其实,并没有人要她处处退让,便是受尽委屈,也是她活该自找,怨不得别人。
别人或许觉得她犯贱,而她知道,她只是爱着那些亲人而已。
如今,她已经想开了。
行就是行,不行也可以学。
她要做真正的自己。
所以今日这帐目,她看的很认真。
东阳对着落音的笑脸一怔。
不会用还能回答的理直气壮,半点都不害羞,这样从容的反应……
对了,像极了公子!
刚那一笑里,眼底有极为复杂的感情一闪而过,却是坚定而又明亮,明明很平常的相貌,却有一种璀璨的感觉。以是像公子的感觉为。
“这些帐目有问题。”落音合起了简书,笑着道。
“什么问题。”
“出入少了好多钱财。”落音望着东阳。
东阳脸色一怔。公子的私产,有很多都是掌在管的。
落音一看他神色有异,也不知池净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