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个,想到这殷离打了个寒噤,热意都消退了些许。
殷离转身就要钻进山洞里,走之前又犹豫了一下,扭头对萧沐道:“你带帕子了吗?”
萧沐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递过去,询问道:“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殷离接过后放在鼻尖,嗅到那抹熟悉的雪松香,眸色黯了黯,摇头道:“不用。”
“你在洞口守着,不论听见什么都不准进来,知道了吗?”
萧沐眨眨眼,这是什么特殊的解蛊方式吗?
可能这个世界的情蛊不太一样?
这么想着,他点点头。
殷离有些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也不准让任何人靠近。”
萧沐又点点头。
殷离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才钻进了洞穴里。
萧沐留守在洞外,时不时担心地回头去看,隐约听见从洞穴内传出压抑的喘息声。
他不由蹙眉,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萧沐等了快一炷香,那个声音还是不绝于耳,他甚至隐隐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他缓缓拧起了眉,老婆在喊他吗?听说情蛊是很难解的,果然没有人帮忙还是不行吧?
这么想着,他凑近洞穴问道:“老婆你喊我?要不要帮忙?”
喘息声骤然一顿,片刻后传出一个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道:“你走远些。”
萧沐不解,关心问道:“你一个人可以吗?我怕走远了你喊我听不见。”
殷离的声音更沉,“我可以,你离远些,不准说话。”
“哦。”萧沐乖乖走开,一直走到假山下,才仰头高声问道:“老婆,这里可以吗?”
殷离的药性差点直接被这一声给解了,他闭眼长长地深吸口气,高声:“可以,闭嘴。”
“哦。”萧沐不说话了。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殷离才叹出口气,整理好衣裳后从假山后走出来。
萧沐一袭青衫站在山下,感应到殷离的动静扭过头来看他。
月色在萧沐的身上勾勒出一道银光,端得是仙姿玉貌,殷离看得微微有些晃眼。
长得这么好看一个人,怎么就长了颗木头脑袋?
殷离暗自叹气,走到萧沐面前,轻轻勾了一下萧沐的鼻尖,“走吧。”
“你好了?”萧沐有些诧异,上上下下地打量殷离。
不用人帮忙也可以?这个世界的情蛊似乎还挺好解的。
殷离点点头,拽起萧沐的腕子便往紫宸殿去。
“早点回家吧。”殷离道:“几个月没回去,我想王府了。”
萧沐哦了一声,任由殷离拉着自己一同走在月色下。
“说起来,公主为何会中这种药?”
“大概是我的酒壶被人动了手脚吧。”殷离想着,应该就是酒壶,不过皇后既然敢做,必定不会留下证据,这一次连同他母妃被下的毒,他都一笔一笔地记着,与他儿时收到的那些屈辱一起,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却听萧沐啊了一声,忽然收住了脚步。
殷离回头看他,“怎么了?”
萧沐:“你的酒壶,我给别人了。”
“啊?!”
此时的赏荷宴上已经一片混乱。
帝后二人回到席间,便见几名亲贵搂着侍女又是亲又是啃,都是一幅神志不清的模样,明显是被下药了。
皇帝怒斥:“到底怎么回事!”
御前侍卫们将人拉开,检查了众人的酒盏后回报:“陛下,酒里有东西。”
隆景帝怒火中烧,“查!给朕一查到底!不论是谁干的,绝不姑息!”
云皇后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由背脊生寒,她不是命人事成后就把殷离的酒壶收走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沐看着殷离疑惑的表情,淡淡道:“邻桌王爷的酒壶空了,又急着敬酒,等不及应侍给他换,骂骂咧咧的,我嫌吵,就把你的酒壶塞给他了。”
殷离看着萧沐,笑了一下,曲指在对方鼻尖上轻轻扫过,“小呆子。”
萧沐摸摸鼻尖,不解:“你叫我什么?”
“夫君。”
......
......
日子过得很快,至夏末时,萧沐的经脉已经将养得差不多,可以调用灵力了。
他很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