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小小年纪瞒着家长和老师偷偷搞对象的同学。
难道说,欧阳轩……喜欢她?
想到这种可能性,免免握着笔的手指不自觉紧了紧,心下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也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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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欧阳轩同样心不在焉地神游了一晚上,以至于后来来了几个客人,他有快一半都忘了跟人收钱。
最后欧阳轩提早收摊回家了,他琢磨着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欧阳轩最近没怎么骑他那辆招摇的嘉陵70,规规矩矩地骑个普通自行车回家,这一路上他都在想,这事儿该怎么办。
正常情况来说,他对人家谢免免做出这种事来,应当只有两种处理办法。
第一种,当缩头乌龟,权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反正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人知晓,影响不到谢免免的名声。他欧阳轩跟谢免免本来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把这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当作没发生过,自然是最好。
第二种,就豁出去拼到底,他喜欢谢免免,如今又对谢免免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他是个男人就该负责到底,管他什么合适不合适般配不般配的,他就要做个男人,上门提亲——他要娶谢免免。
几乎是刚把这两种可能性在大脑中罗列出来的瞬间,欧阳轩心里的那杆天平,就直接“唰”地倾斜向了后者。
做都做了,不能再怂了。
他先前因为察觉自己对谢免免的心思,避让了那么久,已经够窝囊了。他欧阳轩本来也不是个窝囊的人,既然他就认定了那个小兔子一样的丫头,那就拼一把呗。
想到这里,欧阳轩抹抹脑袋上的汗,用力一踩脚蹬,带着某种下定了的决心,往家里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