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无奈,他蹲下、伸手,假装第一次见面似的开口:“秀二愿意和我出去走走吗?”
太宰治瞅了他一眼,贯彻自己的笨蛋人设不说话。
修女见神乐绮罗的手孤零零摊着,忍不住道:“秀二胆小内向,佐藤先生要不还是换一个——”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只见咻地一下,修女再眨眼,神乐绮罗的掌心已经多了一只软乎乎的小手。
“额、”修女自觉闭麦。
神乐绮罗没忍住,低了低头,抿嘴掩饰溢到唇边的笑意。
太宰治气哼哼地揪了揪他的掌心,面上依旧慢吞吞,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愿意。”
两人牵着手走在福利院外的马路边。
“治这几天没回家吗?”神乐绮罗瞥了眼,总觉得太宰治的婴儿肥削减了些。
太宰治心知逃不过,便顾左右而言他:“在抓老虎。”
“晚上不抓老虎的时候,可以偷偷回家吃饭吗?”神乐绮罗不自觉停下脚步,抱着小孩颠了颠重量。
他皱皱鼻子,不开心地说:“轻了。”
神乐绮罗不仅不责怪,甚至眼神满含担忧,而太宰治最受不了这个。
他主动圈住绮罗的脖颈,忘记自己才说过长大了不想在外面被抱。
小脑袋搁在神乐绮罗肩头,太宰治撅着嘴嘟囔:“老虎一直被关禁闭,假装迷路多少次都有人守在禁闭室门口。只有晚上老虎才会转移到地下室,但白头发的家伙每天都在地下室呆到凌晨。所以说都怪他啦。”
神乐绮罗当然知道小孩故意撒娇转移视线,但他从善如流,理所应当地把这笔账算到涩泽龙彦头上。
“嗯,是他的错。”
“老虎的话——是中岛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