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气表里互济,潜水观运可察东西。”风尘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到祁名和灵儿看向自己的期许的目光,但见陆先生并未做出反应继续说着。
“我想祁名多次蛊惑水猴下水,定时发现什么端倪。如若不然,也不会冒着挨打的风险,让水猴一次次的下水去只为一探究竟,还有掘坟……”风尘见自己说漏了嘴,应声止住。
“哼,祁名哥哥才不会那么无聊,水猴要是不想下水,就算鼓动也断然不会,他为什么每次都会听哥哥的话,我看他就是存心找个背锅的垫背,是水猴心术不正才对。”灵儿的嘴总是那么的快,为祁名争论着,风尘含笑并不反辩。
陆先生眼光乍现:“古有云:行到平洋莫问踪,但看水绕是真龙。”
“先生,龙真的可曾存在?”祁名想从陆先生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这可能关系到自己祁家一族的缘故。
陆先生点点头,并示意风尘继续说下去。
“干龙伏江关天运,支龙藏溪结水穴,大凶之极。上水湍急,有依水潮迎之兆,断然有云,穴鸣天相。欲识平洋地,总还需看拨水清。”
“你身怀异物,似共生,似假借,不知是祸福,祸福相依,谁能又道明。”陆先生前半句是说风尘的奇特,后半句又似自嘲。
风尘本想掏出那块隐藏在木板下的石头一问究竟,祁名的摇头制止了他的举动。这是几个人的秘密,不能向外人说出。很多事情都需要依靠他们自己搞明白,外人的心思是好是坏,哪有能说的准的。
灵儿见几人说的云里雾里的,独自欣赏画船而来,摇橹欸乃,驶向桥边。
“又有平洋拿龙法一说,水绕土平,拨水归田,富贵由天,真假亦是龙,敲穴方看清。”
“不错,虽然我不谙风水之道,但也曾有一老友通晓,与其耳濡目染,也能说上一二 。水乃天龙之血脉所化,气是外放形态。水口之势,观澜,天门欲重开。”
风尘所说的,陆先生所答的,两人看似一问一答,更像是在交流心得。这是风尘能看出来的,陆先生也对风尘所说的表示认同,看来二人有些许默契可言。
祁名见二人沉默不语,片刻开口道。
“而此处,其来有源,去而无流,小桥流水人家,一方水土,天门地户相得益彰,不知是水绕村,还是村腹水呢?水猴观水底,有砂石堆积其中暗埋尸骨,触目嶙峋。尸骨之上旋涡横生。”
此刻画船缓缓的行驶到桥前,那两个蟒河大字映入眼帘,字迹磅礴有力,一笔呵成,犹如神来之笔。字迹上面青苔又浓重了些。
顺着祁名的手指看去,确实有一漩涡,又名‘龙吸水’。
几人又是一阵沉默不语。
“没想到这相术之中的天门地户你也知晓?”风尘诧异的看着祁名,对于祁名种种未卜先知的表现和一些动作,很是佩服,就比如说他让水猴下水,起初认为祁名只是为了气水猴的母亲,但是现在想来,自己当初的想法是有点简单了。
“水口之关锁开闭,犹如呼吸,纳新吐浊自有灵犀。而此处竟然出现龙吸水,犹如口里夺食,散气,是谓大凶。而地户欲其闭,又有众砂拦阻,屈曲如之字,玄机。”
“如果是此处地户执意为之,假如说我们村是御龙一族,但他们都不曾记得,好像这段经历和他们很遥远一样,是不是刻意的忘记,难道是说祖上有着一段不好的经历,所以他们想把这一段经历刻意的隐瞒起来,不让后人知晓。”
其实祁名的猜猜并不是漫无目的的,听风尘陆老二人谈话,意思是此处藏有龙穴是养龙之所,但却无龙可循,有按风水之韵,但又背离风水之道。
水口砂,桥上狮。
“河的门户就是这座桥,水主财运,门开财旺,门户陇,理应财用之不绝。”风尘沉吟。
“我看哪有什么财运亨通,风水本来就是空穴来风,犹如无根之水。”萧灵儿玩船有点累了,呼出一口长气。
这时好久不开口的陆先生说话了。
“水口关拦,不重叠而易成易败,水口爱其紧如葫芦喉。甚如骨鲠在喉,不能下咽。”
“先生,如果不是下咽,而是骨在其口,拒之千里,是否通解。”祁名指着前宽后窄的河道,对陆先生说道。
“然!”
灵儿爬上桥头,三人跟随其后,画船随机消失。
“大和尚留下的这对石头狮子,好似在此镇守一般,虎视眈眈的。你看桥上,水渍弥漫,而石狮干燥。这难道不奇怪吗?”灵儿扑闪着乌黑的眼睛,囧囧有神,把自己的发现变成了疑问。
“村前石狮盘踞,村后石龟卧井。看似平静,实则诡异。”祁名其实很早就注意到这些,只是前一阵子,忙着作乱,没有把心思放在稀奇古怪的事情上,当然风尘也是这样,谁让他们是一伙的。
“村民一心只求安稳,不问世事。我听爷爷说以前这里的人家很多,现在是越来越少了,有一部分甚至人家不能添上子嗣。还有就是这里像风尘所说一样这里有几道大阵,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