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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酒慰风尘(1 / 2)

一大清早,按照规矩,一群师兄弟给风尘办理了拜师仪式。从祁老爷子那得知风尘的遭遇,陆先生看到风尘显得格外凝重。 风尘给先生敬茶,陆先生竟然起身接住,这让一众弟子十分诧异,转瞬即逝。

课堂上,祁名十分的主动,以往都是有问才有答,而今天确实不同。

“敢问先生,何为生,何为死?”

“生未生,何足死。未知生,焉知死?生如刨腹,死若寒蝉。 生是从一个空间降临到另一个空间。更好比先生我从来处来,到去处去,又好比这笼中困兽,突破桎梏。生是求,生亦是欲,无欲无求止若腐朽便是死。”陆先生随手指向外面的竹笼,若有所思的答道。

“先生,请问是不是从一个空间降临到另一个空间,前一个空间也会发生改变呢?”祁名对于这两天身边发生的事情,也在想着是不是自己造成的,或者是因为自己而引起的。

“可以这样认为。在我的理解,只要是一个空间形成了,随着它的容纳和吞吐,事物原本就已经发生了改变。降生的人或物只能去接受改变的现实。”陆先生心里想着不同的事情:笼中困物,脱为自由。

“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可否?”祁名冲着风尘挤弄着眼睛。

“来如清风,去似微尘。不说名利,生死不论,单单周世一遭不应为徒劳。枯木可迎春,人无两度是少年,珍惜当前吧。今朝有酒今朝醉,那是逍遥浪客的洒脱,与你们无关。”

陆先生对于祁名的问题颇为诧异,若不是听到风尘两字,知道这小子可能是变相的劝导风尘而已,如若不然手里的这把扇柄肯定会落在祁名的脑壳之上。

“先生,生死有命,是否可理解为命里注定,非客所致,不可阻挠。”只见陆先生又捋摸腮帮下的胡须,祁名又生一问。

“先生,偷生瞒死可否。”

“铜可锻,玉可碎,海可枯,物有毁坏,人之生死如一气悠悠聚散。理应不可,但说不定有人可。”陆先生心里憋屈至极,平时都是提问,今天被问,答还不能问,显得自己多栽面。

“先生我还有一问,刨生腹中,可否为瞒死?如若是,那么,玄夜偷生可瞒天?”

“老杂毛,我看你怎么回答”祁名心里暗暗的欣喜。“臭小子,哪有那么多问,我看你是故意找茬。” 一老一小,心里同时在问候对方的姥姥十八代。

“君归何处?寂寞无行路。有人若知君去处,唤取臣来同住。 君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庄羽。百啭无人能解,因飞过河曲。”陆先生时常挂在嘴边,而且每次都哭丧着个脸,今天在课堂之上,面对祁名的连番提问,自顾自的念起。

祁母安排风尘和祁名睡在一个房间,萧灵儿一直住在祁名的隔壁,平时饭后萧灵儿一早会来到祁名的房间,聊这聊那好不痛快,也许是多了个人,而且灵儿对风尘的态度并不友好,所以今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到来。

“风尘,你喝过酒吗?”祁名晃荡着祁老爷子的酒壶,对于风尘的安静的表现,祁名反而觉得他应该疏通引导一番,最好的方式就是大醉一场。就像大人们不痛快时,没有一顿酒不能解决,如果不行那就两顿。

风尘摇头盯着祁名,礼貌的微笑着。

“我也没喝过,咱们要不尝尝,老头子的酒应该不错。”祁名拉着风尘坐在卧室的方桌旁,摆上两个杯子,一人象征性的斟了那么一点,酒水刚刚盖过杯底,杯子太大了,或许酒盅更为合适。“来尝尝,我先干为敬。”一个刚五岁的孩子,接人待物学的有模有样,平时应该受祁老爷子的熏陶不少。风尘也不示弱,从容的拿起杯子,仰头倒了进去,好比喝水更为痛快。

两人异口同声的“啊”了出来,一道火线不约地从二人的胃里直接烧到嗓子眼,连同头皮的毛发都立了起来。

“痛快。”祁名龇牙咧嘴地喊道,风尘咧嘴憨憨的笑着。

“风尘,我今天五岁,你呢?若不是身子骨弱点,应该比我大。”

“嗯,长你一岁。”风尘拿过酒壶先给祁名斟上,这次酒倒的稍微多了一点。

“那我喊你大哥,大哥在上,受……”

“不可,我不能受。”风尘站直身子,大惊的说道。

“这是为何?又有何不可?”祁名晕乎乎的说道,被风尘的举动吓了一大蹦。

“既然我大你一岁,总之听我的就行了,称我风尘便可。”风尘躲闪着,好像忌讳着什么。

“好吧,风尘我这几天遇到了好多事,心里憋着,无法道出,都是天涯沦落人,来,别的不说咱继续。”

祁名确实累坏了,几天连起来好几件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孩子的身上,哪能承受的了。没喝几口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后来就被风尘搬到床榻之上。

风尘没有醉,也可以说风尘一直保持着清醒,他轻轻的推开窗户,手里拿着八方的盘子,抬头看着星空,朝天打卦。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心里些许的好受了些,头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他起码把该做的功课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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