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完话，脚底抹油了一般，立即开溜。
清寒松了口气，他应该是被这里的气息影响，所以才会突然惊醒。
清寒攥了攥手掌，一定是这样……他眼里闪过一抹慌张，也必须只能是这样。
——
樊镜坐在一旁，大气不敢多出。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会不会被青玄灭口呢？
沈青静静坐在本应该是樊镜坐着的王座上，目光有些阴森。
“樊镜，可以说明一下为何要挑起不必要的争端了吗？”
“什么？”樊镜愣了愣，青玄这思维跳跃太快，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青看向樊镜，笑得友好极了，“所以为什么要利用李显，挑起盛国与妖族的争端呢？”
樊镜呼出一口气，“没什么，就是你们老杀我的药人，我就想着挫一挫盛国的锐气。
少几个金吾卫，我的药人就会多留几个了，只是没想到……”
沈青眉头一挑，“药人？”
樊镜一惊，嚅嗫半晌，终是叹息一声，“因为我想恢复实力了，所以利用些慕强的妖族试验了下丹药。”
“那怎么不投放在妖界，你放在人界不是上赶着让我们杀吗？”
樊镜幽幽笑了笑，“因为他们发起狂来，连重风都顶不住。如果投放在妖界不得祸害其他无辜妖族嘛，所以，咳咳……你懂的。”
沈青嘴角一抽，“好，我明白了，够阴险。所以丹药试验出来了吗？”
樊镜脸一垮，“都被你们杀没了，能怎么试验，在得知那边的领头人是你时我就想放弃了。”
沈青手指点了点王座上的扶手，整个人的气场比樊镜这个正经妖王更像妖王。
她目光幽深，“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