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科医院，加强看护中心。
门外的护士站，一位护士正捧着荣格的《红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来了？这么快。”
护士把书放下，看向走过来的两个人。
“院长打过电话了，安排好探视间了。”
“嗯？”
屠垚成一愣，随后一脸猪哥相的，看着护士。
气质：-5。
常少赶紧掐了一下屠垚成的腰，把他掐醒了。
靠，这净坛副作用还在呢？
护士皱着眉头，上下扫视了一眼屠垚成。
“你当我们这，每天都来人啊，接完电话就等你俩呢。”
说完，护士站起来。刷开铁门，领着他俩进去了。
到了探视间门口，屠垚成从门上的厚玻璃，往里看了看。
里面已经坐着一位，穿病号服的年轻人。
正出神的，透过防护网，望着窗外的夕阳。
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后面站了一位，穿着护士服的男护士。
“能单独探视么？”
屠垚成在门口，小声的和领路女护士问到。
“不行，善信武有狂躁和暴力倾向，按规定必须有人看着。你们去吧，院长安排的，我们就不限时间了。”
“好吧。”
屠垚成和常少，推门走了进去，坐到善信武的前面。
善信武，转过头来。
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扫视了他们一下。
“你们，是谁？好像没见过。能提醒一下我么？”
善信武的眼睛，依旧没有焦距的睁着。
好像，在看地下的灰尘。
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这的药，吃多了，忘事。我现在，这不好使了。”
“武哥，咱们确实没见过。我们哥俩，就是来看看你。”
“没见过我，来看我干嘛？你们找我什么事？”
善信武依旧低着头，大睁眼睛。往上移动了一下眼球，用黑眼球对着屠垚成。
“我现在脑子不好使了，但没傻。你们，直接说！”
“你知道和梦相关的东西么？”
常少，单刀直入的问到。
“嗯？”
善信武抬起了头，黑眼球在眼底左右乱晃。
“认识，认识！我每天都向梦神祈祷，让她帮我杀了那个混蛋！”
善信武又露出笑容。
“你们，来问，来问，来问这个，来问梦神。”
表情，瞬间变得狂热。
“是不是，我的祈祷有作用了？是不是，梦神出手了！”
“嗯。董礼已经，做了一个月的噩梦了。”
常少直接回答到。
善信武后面站的男护士，做了一个止声的手势。
可是，已经晚了。
“董礼。董礼？董礼！畜生！杀杀杀~~~”
“噩梦?梦神啊！求求您杀了它，我，出不去啊！”
“啊！啊啊啊~~~”
善信武的状态，越来越癫狂。
已经开始了，薅自己的头发，和踢固定在地上的椅子。
后面站的男护士一看，立刻在旁边拿过来，写着地西伴注射剂的安培瓶。
掰开，抽出药剂。
用一手一脚，把善信武按在了地上，给他注射了安定。
等善信武状态‘好点’了，男护士站起来瞪了一眼常少，按了墙上的一个按钮。
一会，就有人推着车进来。
和男护士一起把善信武，捆在床上推走了。
“少爷，你这嘴真能惹祸！”
等都人走了，屠垚成瞪了一眼常少。
“我实话实话还错了。”
虽然低着头，常少的嘴依旧很硬。
“你也不看看对象，你那不是刺激善信武么！”
这时，领路的护士，生气的走了进来。
“你们俩！说什么了？不懂不要来探视，更不要乱说话！”
“是是是，我们的错。”
屠垚成和常少，立马站起来低头道歉。
“那个，明天还能来见善信武么？”
屠垚成小心翼翼的问到。
“什么？明天？善信武犯一次病，至少得半个月，在监护室绑着。”
“啊？这么严重？”
常少一听，更蔫了。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知心姐姐办公室么？我不管你们和院长什么关系，赶紧走，我领你们出去。”
护士指着他俩，要把他们撵出去。
“护士姐姐，我们不是没经验么，您别生气啊。”
屠垚成立马道歉，厚着脸皮问到：
“那个，我们真的有急事。能不能去善信武的病房看看？他现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