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将一张草稿纸轻轻蒙到了沈念知的脸上。
韩潇雨看得瞠目结舌。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她还没见过顾斯恒对哪个人这么温柔过。她的指甲狠狠嵌进肉里，哪还有什么心情写作业。
第一节晚自习的铃声响起，舒缓的音乐让沈念知从梦中缓缓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出师表》。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等等。”沈念知坐起来，草稿纸从脸上滑到了桌子上。
顾斯恒没在座位，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沈念知感觉后边夏梓译拍了拍她的背。
“念知，顾斯恒是不是看上你了，又是帮你誊作业，又是给你遮光的，还不嫌弃你弄脏他的书。”夏梓译一脸激动，搞得好像是她遇到了桃花一样。
“瞎说什么，你这张嘴是越来越狂了。”沈念知转过身，宠溺地点了点夏梓译的小脑瓜。
“沈念知，你这个狐狸精，凭什么要勾引顾斯恒？”韩潇雨也不管教室里那么多人是不是听得见，直接开战。
沈念知一把按住了正要替自己出头的夏梓译，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缓缓起身。
“韩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