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吕布,五路大军往济南郡浩浩荡荡而去。
待到般阳,县令早捧着印绶,开城投降。
吕布重赏县令,命其继续镇守般阳。
大军日夜兼程,直往章丘进发。
“元直,过了章丘,取下济南郡首府就不远了。只是章丘有左右二路,当从何路走比较好?”
徐庶坐于马上,目光远眺,“主公,小路难行,不如走大路!”
吕布思索道,“大路必然有重兵把守,小路虽然难行,若是无兵把守,则速度更快!”
徐庶转头道,“某以为,不管是左路还是右路,必有士兵把守。”
吕布微笑道,“元直何以知之?”
“某闻济南郡有二员大将 ,一员叫于豪,使一口弯月大刀,勇冠三军。另一个叫翁锡,举一把长柄尖刺铜锤,乃北海人,有万夫不当之勇!”
吕布冷眸微睁,惊喜道,“果真如此,我当亲自去会一会!”
徐庶提醒道,“主公走右不大路,当派兵去左路出口,以防左路守兵前来协助!”
吕布点头,当下令张超带正红旗去左路出口处埋伏,以挡左路守兵出击。
不时,大军便到了章丘的右边大路五里开外。
话说于豪,抵达章丘右路后,令军事当道建起了城墙,墙上设立强弓劲弩。
“我看吕布小儿,就是插上翅膀,也休想从我这条路过去!哈哈……”
“将军,果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哈哈哈……”
士兵们和于豪都信心满满。
“你们当日夜坚守,绝不可私自出战,只要坚守!知道吗?”
“请将军放心!”
“好!”于豪这才满意的回营休息。
吕布令哨兵打探前方消息,哨兵回报道,“主公,于豪当道建起高墙,重兵把守,城门紧闭,大军难以过去也!”
吕布道,“吾当亲自前去查看!”
于是,令着赵云以及十余个随从,骑马至此墙下。
抬眼见此墙高三米多,墙上往来皆是把守军士,弓弩齐备,的确不易过!
“子龙,于豪颇懂兵法,如此挡道建墙,实难通过!”
赵云凝视着高墙,良久道,“当设法引出于豪来,此城墙可破!”
吕布深眸微笑,“子龙所言甚是!”
突然,墙上有士兵认出吕布,乃大叫道,“吕布,你休想从这里过去!”
于豪听见士兵喊话,连忙来到墙上,抬眼细看。
见吕布金头盔银护甲,手提方天画戟,坐下火红的赤兔马,正驻足嘶鸣。
于豪忍不住感叹道,“吕布,真英雄也!”
“于将军,袁谭已经丧命,青州已失大半,何故冥顽不灵,何不早日投降,共图大业!”
吕布见来人气度不凡,料定必是于豪,于是喊话。
于豪怒道,“三姓家奴,你无辜侵入疆土,实在可恨,此处,你必不得过也!”
吕布举枪笑道,“你龟缩城墙之上,谈何英雄,不如开关来战,决一生死,你敢不敢?”
于豪哈哈大笑道,“问只要坚守,看你奈我何?”
“给我放箭!”
于豪大喊道。
士兵听令,万箭齐发。
赵云道,“主公速速撤退,免得误中冷箭!”
吕布勒马回营!
召集众将道,“于豪坚守不出,当以何计破之?”
许汜道,“主公,可每日去城下骂战,待三日后,第四日尽起大军撤退,往左路方向进发。于豪定然以为主公往左路而去,必开城门来追击。可半路截杀之,再另外派兵绕道去夺了此城墙,则事成矣!”
徐庶惊喜道,“主公,此计可行!”
吕布大喜道,“就按此计而行!”
到第三日,吕布令秦宜禄带镶黄旗于半路埋伏。
令张辽埋伏于城墙的山林之中,若是见于豪出城,先放其过去,再夺取城墙!
调配妥当后,大军往左路进发。
早有哨兵报给于豪。
“将军,吕布大军拔寨而起,往左边小路而去!”
于豪得意道,“必是吕布无法过得此城墙,故而撤退,我当领兵掩杀!”
有小兵提醒道,“将军,当心万一有诈,可先派小兵再去探得消息!”
于豪同意。
不时,小兵来报,吕布营寨全无一人,必是走了,许多军用物资,随地都是,走的很是匆忙!
于豪大喜,令二千士兵坚守城楼,自己则带着三千骑兵,开城追击吕布。
追击了五里路,不见吕布军马,正寻思是否继续追击,突然斜对面杀出一队军来,为首的提着大钢刀,乃是秦宜禄。
于豪举着弯月大刀直取秦宜禄,二把大刀在阵中各显神通,打的是难分难舍。
前前后后斗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