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拿出热成像探测仪,隔着墙壁,对准房间开始扫描。片刻之后,有两个人体形状的热源在显示仪上亮起。
营长刚收起设备,准备下达命令。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一名军人突然取下作战头盔,鲜血糊满了他的脸!
军人将头盔放在一边,用袖子擦拭着自己的脸,两道鲜红的血迹从他鼻孔汩汩往外流着,止都止不住!
营长在飞机上的紧急医疗箱中找到了一卷绷带,丢给了那名军人。
军人用绷带堵住流血不止的鼻孔,营长看了他一眼,说道:“直升机保持五米悬停,你们和驾驶员留下,其他人跟我索降!”
那名鼻孔串血的军人和肖遥留在了飞机上,营长带着其他几名战士顺着腰间的绳索就降了下去。
营长一落地,右手在腰间一抹,就解开了挂钩。他来到楼梯大门旁,从腰带上取下来一枚冷焰荧光棒,拧动了一下,扔进了楼梯间。
其余军人呈战术队形跟在后面,荧光棒扔进去之后,营长伸出手,做了几个战术手势,一个闪身,就迈了进去,抬起枪口对准了楼梯进行警戒。
寂静的楼梯间在荧光棒一闪一闪的红光中显得十分的诡异。
营长朝前挥了挥手,几名战士端着枪,从他身边慢慢的经过。几人就这样交替行进,来到了五楼的楼梯间。
五楼窗户被木板封死,亮度瞬间暗了下来。一名军人掏出腰带上的强光手电,一声轻轻的“咔”一声,别在了枪管下方。
这时,从拐角走出来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他一只脚跛着,在地面上拖行,慢慢的晃悠出来。
那是跟王海一起前来执行营救任务的战士,他双眼变得通红,脖子被啃掉了一半,上面有一个乌黑的豁口,伸着双手就朝着面前这名军人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