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刘昊站在城楼之上,负手而立,看向南方。
他目光深邃,仿佛洞彻万物。
忽然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喃喃道:“终于等到了么,那么就开始权谋大戏吧!”
刘昊身旁站立着一名年轻男子,他双手背后,神色冷峻,目光锐利。
此人便是曹操,现为太子刘昊麾下东宫詹事,位高权重,随着刘昊掌握的权柄越来越重,他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
他对着刘昊恭敬地说道:
“殿下,臣已经调查清楚,此事乃是张让暗中主使,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倒是侯览被当做出头鸟了。”
“无妨,清除一个是一个,至于侯览,本宫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悔不该生出这颗贪婪的心。”
刘昊淡淡的说道,语气平静,却透露出无尽杀机。
“殿下英明。”曹操赞叹一句。
刘昊又问:“那边情况怎样?”
“一切都很顺利,臣已经安排妥当,只待殿下一声令下,便可行动。”
“好!”刘昊点点头,转身下城。
王兴带领一千军士,护送着大量金银财宝已来到洛阳城下。
王兴看着眼前雄伟的皇城,感慨万分,曾几何时,他是这里最底层的百姓。
而如今,他已身居高位。
这一切全部拜一个少年所赐,便是太子刘昊!
“进城!”
王兴放下心中思绪,下令进城。
随即一千兵马鱼贯而入,王兴更是骑马跟在队伍最前面。
王兴拉着大量财货,还有被镣铐锁链羁押的李成、李旭父子。
一进城,立刻引起了宦官集团眼线的注意,急忙将消息汇报给侯府。
很快侯览、张让也得到了李成事败被俘的消息,两人匆匆赶回府邸。
侯览一脸阴沉的来到厅堂,喝骂道:“这个废物,竟连个王兴都摆平不了!真是饭桶。”
张让则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丝毫不紧张,淡淡道:“稍安勿躁,此事虽不成,尚未有任何把柄败露。”
“汝只需在陛下面前死不认罪,我等再找时机,将李成……”
说到这里,张让不再说话,伸出手掌,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眼神冰冷的看着侯览。
见状,侯览脸色微变,咽了咽唾沫,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
二人商议片刻,便决定按照张让计策实施。
王兴带领大军在洛阳街道缓慢前行着。突然!一个身法矫健,游侠儿装扮的青年飞速冲到面前。
不待众将反应过来,向王兴掷去一块竹板,便飞速离去。
王兴吃惊,随后本能的接住飞来的竹板,抓在手中端详片刻发现有字,上面写着:
“速见陛下,检举侯览,迟则生变。”
竹板最下方有个隐晦的三角形标记,王兴确认是太子之令,眉头一皱,随后大喝道:
“高顺,速去皇宫禀报陛下,就说吾有要事禀报!”
“末将遵命。”高顺抱拳应诺,然后策马而去。
其余众将皆是不解,疑惑道:“太傅,这木板中可有蹊跷?为何突然如此?”
王兴摇头苦笑道:“此事稍后再与尔等说明,吾先面见陛下再说。”
“喏。”众将点头应喏,不再过问。
不久后,高顺返回,抱拳对王兴禀告道:“启禀太傅,陛下召您觐见。”
“走!”
王兴点了点头,然后率领大军进入皇城。
王兴进了皇宫,一路上畅通无阻,直达御书房。
“王兴王仲乐,参见陛下!”
刚踏进门槛,王兴就躬身行礼,朗声道。
“哈哈哈!朕的功臣来了!快快快,免礼平身!”汉灵帝刘宏高兴的道。
“谢陛下恩典!”王兴起身,拱手道:
“陛下,臣仓促前来,请求陛下严惩侯览,还天下以朗朗乾坤。”
刘宏眉头一皱,疑惑问道:
“侯览?”
王兴郑重说道:“正是!”
“侯览犯了何事,你且慢慢道来,朕定为你主持公道。”刘宏说道。
“启禀陛下!熹平元年,侯览以赈灾济民的名义上下勾结,伪灾舞弊,贪墨三千万钱!”
“同年,勾结宦官陈符贪污国库金银和官仓粮食,事后杀死陈符,独自吞之!”
“自此之后,更是嚣张跋扈,四处搜刮民脂民肥膏,又侵占他人祖坟房屋,使得民怨沸腾。”
“后来督邮张俭多次上书告发,相关文件皆被侯览扣押,之后侯览为了报复张俭,诬蔑张俭结党营私,之后欺骗陛下,定张俭抄家灭族之罪。”
“此次臣清灭南蛮,缴获败货无数。”
“侯览竟派李成、李旭父子在途中欲图毒晕我军中将士,偷取部分财货,运到太子府中,用以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