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密集的“嗡嗡嗡。”
在重力的加持下,那包东西在地上滚了一圈,从散开的口子里滚落,竟是小孩脑袋那么大的一个马蜂窝。
乌泱泱的马蜂抖动着翅膀向她扑来,她忙爬起来,往仓库外跑,大力拍着门扉。
“开门,快开门,这么多马蜂会死人的。”
那种比针扎还要刺痛的感觉,让她疼的不能自已,她拼命地挥舞着,驱赶着。
可马蜂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皮肤火辣辣地疼,巨大的心理恐慌,让她的尖叫都歇斯底里,仿佛困境里的囚徒,挣扎,徒劳,再挣扎。
“救命!救命!快开门救救我!”
长达十几分钟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似乎要痛的麻木了,头晕目眩,浑身冷的打寒颤。
状况极度糟糕,她甚至没有余力去思考,究竟是谁骗她来这里的,她只是觉得,可能真的要死了?
这种心跳加剧,呼吸急促的情况,像极了母亲咽气时的模样,原来这就是死亡,比想象中可怕的多。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没做,她还有很多想见的人没见到。
“吕品品你这一天天的,让我说你什么好,脑袋里能不能少装点家长里短,多装点事,翻地的人不拿铁锹,你拿手挖,还是拿牙啃?得亏我这几天不上课,不然你还得跑一趟村小。”
薛晴的声音,是薛晴在外面吗?
“救我……救救我……”她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嘶哑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