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哈哈哈……”
牧九歌疯狂的大笑了一番，狠毒的道:“你这么聪明的人，竟然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他要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正如你所说，他想趁着我虚弱的时候杀了我，夺取毒门门主的位子，我怎么能如他所愿？”
他一边说，一边趁紫霖玲和夜凌渊不注意的时候，将手悄悄的背在了身后。
一朵干枯的黄花，被他的手指慢慢捻成了粉末，滑落到了地上。
可这一切，怎么瞒得过紫霖玲和夜凌渊两人庞大的神识？
两人假装没有察觉，但嘴角却同时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那你的女儿牧莎莎呢？她总是无辜的吧？”
紫霖玲也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拿出了一颗解毒丹，研碎在空气中。
牧九歌冷笑道:“女儿？哼！你们觉得她哪里和我长得像？她不过是我心血来潮，捡来的一个婴儿而已！
当初捡到她时，我不过是想让她帮我试毒的。还别说，那小丫头还真是个宝贝，明明不是万毒之体，却能自行解毒。
对了，她现在应该还昏迷不醒吧？看来，我这次研制出来的新毒，还是比较厉害的！”
牧九歌的样子，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紫霖玲讽刺的道:“我一向不喜欢骂人，因为我骂的都不是人，但今天，我连骂你的欲望都没有了！”
夜凌渊身上的冷气，让整个密室的温度都下降了。
牧九歌冷笑道:“冥王妃还真是人才，骂人都不带脏字。不过，我是人也罢，是禽兽也罢，是禽兽不如也罢，你们都管不着了，因为你们很快就解脱了。”
紫霖玲淡淡的道:“是吗？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牧门主能否为我解惑？”
牧九歌冷笑道:“人之将死，又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说吧，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紫霖玲道:“天元大陆上的‘一笑芳华’是你的杰作吧？”
牧九歌惊讶的道:“你竟然还知道‘一笑芳华’，看来冥王妃果然见识不凡呀！没错，那是我的杰作，但很快，那就不是‘一笑芳华’了。”
“什么意思？”紫霖玲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牧九歌自豪的道:“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我对‘一笑芳华’进行了改造而已，当然，你也可以认为……‘一笑芳华’变异了！”
“是莎莎？你竟然将莎莎做成了毒源？”
紫霖玲大惊失色，怪不得她在牧莎莎的体内，发现了“一笑芳华”的痕迹。
“冥王妃果然聪明！”
牧九歌道:“本来，我是准备在莎莎身上试验成功了，再随便做个人形毒源扔到天元大陆的。
但人算不如天算！
莎莎被冥王殿下带走了，我的人拦都拦不住。这会儿嘛，应该已经有不少人成了新的毒源了！
我本来打算悄悄去看看莎莎的，毕竟有些数据，还是要记录一下的。
但这不是猜到你们要来吗？所以，我就只能压下自己的好奇心，先来接待二位了！”
紫霖玲脸色一寒，骂道:“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她此刻心急如焚，因为牧莎莎这个传染源，就在青龙帝国的风雨楼内。
若是一旦有人被传染，就好像一瓶墨水倒进了水缸里，会成片成片的扩散。
“疯子？哈哈哈……”
牧九歌狂笑道:“疯子就疯子吧！从来都是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说明我离天才只有一步之遥。”
紫霖玲强压下自己心中的焦急，道:“你毁了天元大陆，对你有什么好处？”
牧九歌冷笑道:“好处？没有！不过，我就是想试试自己新研制出来的这种毒素的威力！”
“你这个混蛋！魔鬼！疯子！就为了试毒，你要害死那么多人？”
紫霖玲肺都要气炸了。
她自认见过许多魑魅魍魉，但像牧九歌这样的疯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为了我以毒证道，他们那些人死得其所，等我证道之后，自然也不会阳历天元大陆所有人的功劳！”
牧九歌的浑身都散发着疯魔的气息。
以毒证道？
紫霖玲终于明白了，牧九歌的真正目的。
牧九歌，是要以毒打破天元大陆的桎梏，突破到帝皇境！
紫霖玲冷笑道:“你这种人如果都能够突破到帝皇境，那苍天就真的瞎了眼了！”
她说完，浑身的气势爆发，就要崩碎困住他们的笼子。
虽然这笼子是由陨矿打造而成，但对于战力直逼小神境的她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只是，夜凌渊的速度比她更快。
在她气势爆发的那一刹那，陨矿打造而成的笼子，已经被夜凌渊震成了粉末。
牧九歌震惊的道:“怎么可能？我明明……”
“你明明下毒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