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夜源浩脸色铁青。
虽然紫霖玲的话,有些大逆不道,但他还真不能把紫霖玲怎么样。
论嘴皮子的利索,他只有被噎死的份。
论修为实力,他总能从紫霖玲身上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论权力地位,紫家本就是八大望族之一,深得皇族的忌惮。
若是紫霖玲还是以前那个废物,紫家也许不会为了她和皇族翻脸。
但以紫霖玲今天展现出的天赋,紫家不倾力培养都不行。
而且,紫霖玲的背后还有自己那个深不可测的皇叔。
总而言之,紫霖玲现在已经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除非,皇家愿意和紫家以及冥王府彻底的撕开脸皮。
但这可能吗?
不可能!
最起码不可能为了他如此做。
紫霖玲他得罪不起,而那些嚼舌根的吃瓜群众,他又不能得罪。
先不说法不责众,就是这些人背后的势力也错综复杂。
故而,夜源浩虽然怒不可遏,却束手无策。
偏偏紫霖玲并没有给他留面子的意思。
“我怎么了?夜大渣男,好狗不挡道,你挡着我看台上的比赛了。”
“霖儿,此言差矣!虽然狗挡了道,但我们不能和狗计较,不是吗?”
夜凌渊落井下石,说话诛心。
“你说的对,莫得沾染一身味道。”
紫霖玲从善如流,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毒舌有多么伤人。
“那霖儿要不要换换地方,毕竟和狗呆一起,沾染一些味道难免。”
某王爷宠妻无度,丝毫不知某太子已经气出了内伤。
某女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地方的空气里,一股狗骚味,确实该换换了。”
两人说完,旁若无人的牵手起身,向着别处走去。
“噗!噗!噗!”
夜源浩脸色铁青,连吐三口老血。
他身体晃动,险些栽倒。
周围的人,皆现怜悯之色。
被气的吐血之人里,太子殿下荣登榜首。
始作俑者视而不见,轻轻一跃,便坐在了房顶之上。
至于为什么选择房顶,当然是某女说了一句,“站得高,看得远。最主要的是,高处空气清新。”
只是,当两人站在房顶之上,这才发现,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人一袭红衣,风骚无比,眼神幽怨的看着两人。
某女没心没肺的调侃道:“我道是谁呢!你怎么这么喜欢在房顶垒窝?”
垒窝?
你才垒窝!
你全家都垒窝!
本少主又不是鸟!
垒什么窝?
司徒云风更加幽怨,道:“本少主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但他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也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原来你给的惊喜就是在房顶垒窝呀!”
某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越笑的风轻云淡,某少主就越心伤。
“小玲玲,阿渊,你们这是……”
他的视线落在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眼底划过一抹苦涩。
紫霖玲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手还在某霸道王爷的手心里握着。
她俏脸一红,猛然抽回,干咳道:“那个……那个……你不是回药王谷闭关了吗?”
她虽然和夜凌渊确定了关系,但手牵手出现在朋友的面前,总觉得难为情。
至于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那种坦然,是因为那些人和她不相干,故而,他们的看法她也不在乎。
但司徒是她的朋友,所以她不好意思。
司徒云风笑了。
虽然有些难堪,但他还是笑了。
既然小玲玲自己选择了,那他就只剩下祝福了。
更何况,她选择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兄弟,不是吗?
“紫家给药王谷发了请柬。”
他喝了一口酒,接着道:“本来本少主不想来的,但谁让你在紫家呢?小玲玲一鸣惊人的时刻,本少主就算闭关,也得赶过来给你助威,不是吗?”
酒是个好东西。
那辛辣的味道,让他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罢了,做不了夫妻,还能做朋友的,不是吗?
他本就肆意洒脱,大大咧咧。
如今虽被情伤,但也很快就走了出来。
好在,虽有一个月的思念,但还不是用情太深,及时抽身,还来得及。
此情可待成追忆!
但他会在心中留一份净土,将这短暂到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真情,埋在那里,成为回忆。
夜凌渊正色道:“司徒,以后不许再叫霖儿小玲玲!”
司徒云风虽然掩饰得很好,但作为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