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半晌,忽得笑道:“若祸事一起,合该把沈鸿那老家伙绑上战场见见她,虽是孱弱文官,说不定姑姑瞧见他便狠不下心打了呢,比起武将不知好用多少!”
谢必安斜睨她一眼:“公主这张嘴真是刁毒阴损至极。当年长公主倾心沈鸿至极,先帝爷当即要赐毒酒给沈夫人和沈修文,虽是虚惊一场,谁知沈家多恨樊川公主呢。”
秦章仪冷哼一声,没了言语。
谢必安背靠着八仙桌子,直直睇着她。灯光迷蒙,他长如鸦羽的睫毛细细密密打下来,那双眼专注而黯沉。
默了半晌,秦章仪忽得觉得这室内越来越热,气氛升温,她不耐的蹙眉,对谢必安道:“千岁大人还不走?不怕回去晚了何鸢姑娘起疑心?”
谢必安还是以柔情万千而又轻盈似雪的眼光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