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姑娘可冤枉我了,那可都是她们自愿的,她们爱慕我的皮囊,我的地位,我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我才是受害人啊。
包括你,不也是为了见我才过来的?”
白司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这叫自恋,是病,得治。”
独孤谨行脸色沉了一下,随即眯了眯眼,又露出一抹笑容。
“在下就喜欢阿若姑娘小猛兽一般的性子,驯服起来一定有趣,只是不知道该先用哪一种刑具好呢……”
白司凰闻言打量了一番那些刑具,眸中冷意几乎凝结。
“先别得意,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手下同你一样蠢笨如猪,竟将荣国公的嫡女月锦鲤当做我的女儿,一并掳到了这里。”
“最好赶快放了那孩子,否则被荣国公发现,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吧。”
听到这话,独孤谨行脸色微微一变,眸色阴鸷。
他怀疑地问:“你莫不是在耍我?”
白司凰眼皮也不抬地道:“你瞎了么?是不是真的自己不会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