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板听见话后,像狗一样跑过来连忙上来解释,“江爷,你喜欢?你喜欢我就送你玩玩?”
“你碰了?”
“还没,这女人欠了我点钱,现在公司破产了。性格野得很。”胖老板笑呵呵那副样子看起来像是在讨论猪场上面的肉。
他和她双目对视。
江爷?姓江?
阮夭妍忽然想起来了!
…江欲寒?
她最开始没有读大学,所以早早的就出来工作,十九岁曾经在京城最大公司里面做过销售。当时,就是江欲寒帮她调到了轻松的岗位,工资也是别人的两倍,但是她却三番五次拒绝了他的好意,最后拿着他的钱辞职了……
现在公司倒闭了,再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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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帮自己吗?算了,他不落井下石就算好了。
阮夭妍想起来当年的沈欲寒有多纵容她,工资高就算了,还允许她有意无意地耍脾气。
他只要来讨好,她就不想说话。
反正都拒绝过几次了。
所以……阮夭妍不要脸的想再试试……不然,真的玩完了。
她趁着胖老板还在谈话,那双白如玉的手沾着血不老实地抓住了他黑色的衬衣。
所有人心里一跳,看得触目惊心,这女人是疯了?
直到她的血一不小心沾到了男人的裤子上,大家的心到嗓子眼。
这女人怕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江欲寒上流圈子里面出了名的严重洁癖。
这是一下子触犯了铁令。
“江…爷,我现在就把这个贱人拖走,不好意思脏了…您的衣服。我改天赔您?”
他只是像狩猎者般侵虐性地看着脚下呜咽求救的猎物,这个角度,将她胸前的春色几乎看得清清楚楚,皮肤很白也很润,连那双眼睛都像狐狸,脸上还有酒渍,整个后背都湿了。
“赔我?”转头又麻木的看向胖男人,冷冷地开口。
那胖男人竟然吓得直接跪下,嘴里面一直在说着求饶的话。
“江爷…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我给您洗!就是这个贱女人,她这么脏的手怎么能碰您呢。是我反应不快,都是我的问题!”
阮夭妍算是彻底坐实了自己的想法,能配得上‘爷‘字的,那都不是什么总裁这么简单的身份了。
原来她曾经的顶头上司这么有背景,早这样,以前拒绝的时候就委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当时可把他得罪惨了。
毕竟谁能想到,京城顶级豪门的富二代会自己创业开公司。
红唇虽然凌乱但好在脸蛋长得倾国倾城,实在是遮不住的艳丽。
“江……总,求你帮帮我,他们都坏蛋。我都喝了酒了,还不放过我。钱我会还的,不管怎么样,你的大恩大德我都铭记于心。以后当牛做马还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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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着个嘴巴唧唧歪歪地说了半天,结果旁边的胖男人就连忙想要将她拖走。就怕这爷生气把他一起宰了。
“阮小姐,有困难就知道叫江总,没困难,跑得比谁都快。”
男人轻笑一声,带着戏虐,娓娓说道。
阮夭妍听明白了其中的调侃,迎着光,在眩晕之中,看清了那张脸。
比曾经更加英俊成熟的脸。
凌厉与冷漠,五官立体,下颚轮廓清晰。身姿挺拔,西装革履,手腕上面的表虽然不知道牌子但却异常晃眼。男人的眼神薄凉漫不经心。
嘴角上扬的时候有种莫名的腹黑。
他感觉比以前更坏更狠更成熟了。
后面跟着一众黑西装的大老板,每一个在后面阿谀奉承的都是电视上面财经新闻响当当的人物。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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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妍颤颤巍巍还没有抖出什么话来,因为气场实在太强了。她底气不足啊,到时候这群男人新仇旧恨一起怎么办?
“当—牛—做—马的回报我?就是…不知道你经不经折腾?”
江欲寒将‘当牛做马‘四个字故意咬重,眼底闪过的腹黑,吓傻了地上的阮夭妍。
没有给所有人反应时间,也没有在乎女人身上的泥泞不堪,而是直接将人捞到怀里。
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的目瞪口呆下,直接在楼上开了一间最大的总统套房。
她哪怕在怀里挣扎,也如同一只顽皮的小猫,就算再怎么蹦跶也完全没有攻击性。反而是头发凌乱着,嘴里面从一楼到七楼都是她的哭泣与尖叫声,里面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抽泣。
她就是没来由的害怕。
听说这些京城有大权大财的男人玩起女人来都是恐怖如斯。甚至完全不把女人当成人来看,曾经她又拒绝过他不少次,这次被逮到了,那不得是往死里折腾。
想想她都瑟瑟发抖。
因为她最怕疼了,当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