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
傅京墨倒不是介意这两个小东西蹭蹭跑进来就往他身上窜跳,而是他们这小手一个劲的往他头上弄是什么意思?
倏的,结实有力的大掌把两个小家伙小手桎梏住,他俊脸还染着几分温沉严肃,“干什么跟爹地头发过不去?它招惹你们了?”
嘟宝圆溜溜的眼睛眨啊眨,然后吱唔奶声奶气说,“爹地,嘟宝手痒痒,想玩玩你的头发。”
崽崽心里重重翻个白眼:小嘟宝你道行也太浅了吧,手痒玩人家头发?这借口烂得他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而且他敢保证,要不是这会他们在医院,就冲他那句什么手痒玩人家爹地头发,保证能换来一顿屁股开花信不信。
“手痒玩头发?我看你是屁股想开花是不是?”傅京墨低沉冷冰道。
崽崽骤的心里一个激动尖叫,哇哇哇,他和爹地的想法不谋而合,看来是亲父子没错了。
傅京墨:你小子拉倒吧,本少没生育能力,哪来你这个便宜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