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可是当她接触了二小姐院儿里的丫鬟之后,怎么就觉得自己的嘴变得笨了呢?
在冬安面前,她几乎都插不进去嘴,她说一句冬安能说十句,等她反应过来再想反驳,冬安又开始说后面二十句了,怎么都比她快。
莺歌觉得很挫败,她也不知道她家小姐为啥晕倒之前非说要上二小姐这里来。
但如今事已至此,她家小姐是打定主意要赖在这儿了,她除了厚脸皮跟着,也没啥办法。
莺歌只好苦着脸哀求:“冬安姑娘你就行行好,少说两句吧!”说到这,一偏头就看到陆辞秋进来了。莺歌二话不说就给陆辞秋跪下,然后才道,“奴婢也不知道我家小姐为何装晕,奴婢一开始还以为她是真晕呢!不过我家小姐既然这样做,就一定有她这样做的道理。求求二小姐先别赶咱们走,好歹听听我家小姐怎么说好吗?”
陆荣轩这会儿还在榻上拽陆夕颜呢,可是拽着拽着,他就觉得冬安说的那些话不太对劲。
怎么还烧人呢?还要烧死,这是几个意思?
他偏头问陆辞秋:“姐,父亲要把五姐姐烧死吗?父亲为什么要把五姐姐烧死?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可就算真做了不好的事情,大不了送官,不应该烧死啊!”
陆辞秋感叹:“听听,小孩子都懂的道理,陆萧元不懂。真不知道他这个左相是怎么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