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便可。
张潇向老仆妇恭敬行礼说道:“晚辈张潇,见过老前辈。”
老仆妇听到张潇如此称呼着实有些讶然,不过依旧面无表情,明知故问说道:“你是修士?”
张潇苦笑:“晚辈并非修士,而是家传的道人,略懂一些道术。”
老仆妇的老眼微眯,但随后则是神色一缓,似笑非笑说道:“我家小姐今晚选如意郎君,虽你不是修士,但若是懂道术或许也有所帮助。”
张潇赶忙再次行礼:“若是晚辈能帮上忙则是晚辈的荣幸。”
老仆妇身上妖气尽敛,此时再看去,这老仆妇只不过是一个年迈的普通老妇人而已。
张潇之所以大方承认他懂道术,而不是装疯卖傻,因为将别人当傻子,有时候自己才是真正的傻子,他不想小丑到头来是自己。
不过,还是那句话,若是老仆妇想要弄死他,就不会与他废话。
而且如此看来,他的望气诀还有着隐藏道行与修为的神效。
在老仆妇的眼里,他只不过是懂得一些所谓道术的凡人而已,而凡人会所谓的道术在这些修行者看来,就如同江湖卖艺的骗人小把戏,根本就看不出修行者的深浅,也辨别不出人与妖。
只不过……。
只不过张潇很是无语,沐浴更衣,他换了一身大红的新郎官衣物,胸口戴着大红花才上了二楼。
二楼之上,云文杰与那中年书生也都穿着新郎官的衣物,此刻云文杰谈笑风生,正与那中年书生把酒言欢,一点也没有情敌该有恨不得弄死对方的意思。
没有情敌间的勾心斗角也就罢,刺客与手无缚鸡之力的目标同桌独处一室,这等好机会居然愁眉苦脸,没有下手。
不过这也怪不得云文杰,毕竟什么都不知道,所谓无知者无畏,更何况喝这种花酒也不是头一回,逢场作戏这是一个情场浪子的基本素养。
若是在此地做出劝人从良之举,那还逛什么青楼,勾栏听什么曲,不来才是正经人。
见到是张潇微笑上来,云文杰不由得一愣,随即起身开怀打趣笑道:“哈哈,想不到会是张兄大驾光临,真个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等会不知是我喝张兄的喜酒,还是张兄喝我的喜酒?”
张潇抱拳洒然说道:“如同云兄说的那样,当仁不让。”
而见到是张潇上来,中年书生眼眸微凝露出冷笑,毫不掩饰身上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