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文案的人,什么词儿都手到擒来,群里俨然变成了什么婚庆现场。
苏晚青看着那些好气又好笑,考虑正在开车的李泉,她朝握着手机的人凑了过去,闻宴祁能感受到她红红脸颊上冒出的淡薄酒气,喷洒在他的颈侧,湿湿热热的。
“你好像个昏君哦。”
“那你是什么?”闻宴祁勾唇一笑,没她那么多顾忌,将人抱进自己怀里才开口,“祸国殃民的小妖精吗?”
苏晚青窝在他胸口,小拳头锤了他一下,“你才是妖精。”
闻宴祁顺势握上她的手,目光晦暗,“他们问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婚礼?”苏晚青又坐了起来,“你想办吗?”
闻宴祁略一挑眉,“你不想?”
“我以为你也不想呢。”
“我怎么可能不想?”
绕口令一般的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下来,车厢内只剩下轮胎压过砂砾的沉闷声响,苏晚青抬起眼,一不小心撞进闻宴祁的目光里,长睫垂下来,他眼底涌起一阵情绪,不消细看也能分辨出来,似乎是委屈。
她觉得好笑,抿了抿唇,坐了回去。
到了左岸水榭,李泉又和闻宴祁说了些工作上的事,虽然过几天就是新年了,但他公司里还有事儿,听起来还是要忙上两天的。
他们说好过年要出去玩,但一直没定下来去哪里,苏晚青用手机随便翻了翻,收藏了几个旅游贴,打算待会儿回家和闻宴祁说。
还在看着,车门打开了。
苏晚青跟着下车,临走前和李泉说声新年快乐,再一转身,黑色的身影仿佛带着怨气,已经快步走到了电梯旁。
送走李泉,她笑嘻嘻地跟上去。
闻宴祁姿态端得高,像是预判到她又要去勾他手指撒娇讨好,往日总是垂在腿侧的手如今插进了裤兜里,冷面看着电梯门开,兀自走了进去。
门关上,苏晚青跟他的小秘书似的按了楼层,再转身,语气带笑,“冷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哦。”
闻宴祁依旧不说话。
到了家门口,他率先进门,苏晚青落在后面,高跟鞋刚脱下一只,整个人突然被打横抱了起来,失去平衡的下意识反应,她勾住了闻宴祁的脖子。
“你......”
不是还在生气吗?
他的目光直白,落在她□□裸的胸前,语带威胁,“冷暴力没用?”
苏晚青像一尾搁浅的鱼,羽绒服被扒掉,随意扔在楼梯上,耳廓上不停喷洒下来的热气让她胸腔内泛起热潮,脚尖上勾着的高跟鞋不知何时也掉到了地上。
回了房间,她被扔在床上,一声闷哼过去,有人覆身而上。
闻宴祁仿佛格外有耐心,将她的胳膊固定在头顶,是完全掌控的姿势,却并没着急入侵,眼神落在她脸上,像是在欣赏,缓缓下移至纤细的脖颈,平直的肩线,最后落在裙子的领口。
窄窄的V领,开得不算特别深,但莹白的皮肤饱满,在灯光下闪着细润光泽。
“你说,”他带着几分恶意凑近她的耳垂,“从哪儿撕好呢?”
苏晚青拧着眉,尽力躲避着他的突袭,直到唇瓣上覆上什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又是一个潮湿的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翻折得失了力气,从喉咙里吐出求饶的话,柔软又带着几分喑哑,“婚礼我办,我办还不行吗?”
按着小腿的手撤了下去,闻宴祁又回到了她身边,轻笑了声,“真的?”
她看着眼前越发像小狗的男人,无奈地点了头,“之前我以为是你不想。”
闻宴祁又在她颈侧埋了会儿,吐出的气息潮热,“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婆,怎么会不想?”
他从来没想过不办婚礼,有些仪式是必须要有的,他不打算让苏晚青在这段婚姻里有任何的将就或凑活,本来就打算等她放假以后聊这件事,开春提上日程的,没想到她压根就没考虑过。
这样想着,他又泄愤似的含了一下她的耳垂。
苏晚青吸了一口气,“还来?衣服都被你撕光了。”
裙子掉到了床边的地毯上,没细看,但一侧的肩带应该是已经断了,裙摆处原来的小岔口被撕到了腿根,方便温热的大手游进来......
这些,全都是某人的杰作。
闻宴祁翻身下去,在她身边躺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是你让我撕的。”
苏晚青像是从水里走过,身上都浸着湿漉漉的薄汗,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脑海中生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空白和停滞。
“闻宴祁。”
“叫老公。”
“闻小狗。”
“......干嘛?”
苏晚青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理直气壮地指使他,“去帮我拿件衣服。”
半分钟后,旁边的床位空了,闻宴祁起身,随手勾了件浴泡搭在肩上,劲瘦有型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