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瑟斯,看起来疲惫又痛苦。
亚托克斯,祂特意身着“仲裁圣骑”,祂今天要好好的让这位大学士看看,究竟天神之力该怎么用。
“大学士,渊博如你,又是否知道你的宿命?”
“我的同胞,你的精神空洞无比...”
“我的意志超越死亡!”
“我度过了许多岁月,我们即将迎来清算!”
“你的账,由我来清算!”
“亚托克斯,恕瑞玛的...”
吴名都有些受不了两个人的叽叽歪歪了,但剑魔先生看起来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
亚托克斯直接开启了人身攻击,祂率先动手了。
祂滑向内瑟斯,那把大剑在祂的手里就像是一柄大锤一般,祂就那样用它砸向内瑟斯的狗头,大有一招定输赢的架势。
但内瑟斯,哪怕祂是一位文官,可文官就真的不善争斗么?
“枯萎!”
果然,这位大学士的看家本领就叫枯萎是吧!
亚托克斯的动作像是被放慢了数倍,祂劈下去的那一剑显得如此无力。内瑟斯只是用祂的斧杖轻轻地拨弄,便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亚托克斯的猛烈攻势。
两位飞升者的战斗没有任何技巧,就是纯粹的力量对拼。你来我往之间,看起来就跟流氓打架没什么两样?
如若不是这个地下会场已被打的四分五裂,恐怕别人还以为这两个在闹着玩儿呢。
“就这?”
吴名心底有些吐槽,不过还是劝一劝吧,别闹出什么无辜伤亡!
也许是吴名一直以来的行事方式,对这位天神战士产生了一些影响,也或许是内瑟斯的有意为之,两位飞升者一前一后打出了会场。
内瑟斯在战略性撤退,不是祂顶不住了,而是这位大学士的心太脏了。
作为一位运筹帷幄的帅才,祂清楚地知道,怎样用最少的力量达到最大的战果。
飞升者们不会飞,但跑起路来,也远不是凡人所能望其项背的。
亚托克斯很是气恼,这位狗头人在祂看来绝对是脑子坏掉了,堂堂的飞升者居然惶惶如丧家之犬,传出去也不怕惹来耻笑?!
“哦,对了,你就是狗,狗头人!”
...
“你说跑个什么?啊,你在跑什么?我问你你跑什么呢,孬种!”
“你回答我啊!草***,真是***的废物,你跑**呢?”
...
亚托克斯真是越追越气,越想越恨!
每当祂快追上时,大学士便是一发“枯萎”。
“太恶心了,真是太恶心了!”吴名都有些看不下去。
哪怕剑魔会滑翔,也顶不住一个接着一个的枯萎啊!
...
纳施拉美的人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祂们有图书馆,有故老相传的神话。
那位一路领先的狗头人他们是认识的!
“那是内瑟斯!”无数人喊着“天神保佑”。
另一位长着翅膀的应该也是天神吧!也许人们没见过,但也大都听说过,那应该就是那位沙漠中赫赫有名的天神大人,亚托克斯吧。
“可是,祂们两位为何会打起来?”
无数人追逐着两位天神,上了年纪的长老们都仿佛焕发了第二春,不知疲惫的追着。
毕竟,那可是活着的天神啊!那是恕瑞玛的荣耀啊!
人们疯了一般,追逐着两位天神,一路向东北而去...
那是泰利什尼的方向,离纳施拉美最近的港口城市,那里现在是诺克萨斯的地盘!
隐藏在纳施拉美的战争石匠们,意识到了事情非比寻常,无数的消息如雪花一般传向泰利什尼。至于能不能赶在两位天神之前到达,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很快就没人再看得见两位天神的影子,长老们一边祈祷,一边追赶。无论如何,这都是恕瑞玛复兴的前兆,这必将由他们来载入史册!
吴名大概明白内瑟斯的想法,不得不说,这位大学士的心确实脏。
打都打了,哪儿能白打呢?总得找一群合格的观众啊!要不我堂堂狗头人岂不是白挨一顿打?
...
“枯***萎,崽种,别让我逮到你,我***非得...”
亚托克斯从没想过大学士是这种人,祂都骂疯了!祂恨不得把内瑟斯的祖宗十八代都喊出来听一听、看一看。
结果这个不孝子孙只管闷着头跑?你举着你那大斧子就是装相的?
吴名都快听不下去了,不是狗头跑得快,只怪剑魔追不上。
“系统,我想问一下,奖励里面有没有轻灵之靴?或者水银之鞋也行!我可太需要在这个了!”
“不好意思,这个没有...”这题有点超纲了。
“可以有吗?”看着剑魔翅膀都快扇烂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