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的,更是假装不认得。”
“唉......这陆徐氏嫁入鹿家十二年,那真是勤勤恳恳没话说,鹿高也几次三番说自家夫人是掌上珍宝,结果好景不长啊,这年终于有了个孩子,还是个男婴,结果便一命呜呼了啊,可悲,可惜,可叹啊......”
茶馆客人都不禁唏嘘一声,抬袖擦泪。
说书人也不禁直抹泪,这鹿徐氏也太惨了。
“鹿高发现是自己儿子杀的人,立刻扭送了衙门,毕竟鹿高和赵大人是同窗旧识,所以直接判了死刑啊。”说书人道。
这时,一客人道:“我记得,赵大人,鹿高,还有陆淮,都是同窗,自小一起长大的。”
“确实,只是三人一开始还不对付。”一老者笑道,“半大小子,凑一起就干架,每次都要人硬拉开。后来陆淮小子经商去了,不读书了。赵小子去了京城投奔亲戚去了,鹿高小子留在了万州,科考几次后,当教书先生了。”
“真是令人唏嘘啊。”说书人感叹一声道。
“漏了一点。”忽然有一人高声喊道,“这徐氏和鹿高,那是自幼年就相识,本身就要结亲的。结果陆淮横插一脚,棒打鸳鸯,硬是抢了徐氏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