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杀人凶手。”
“为,为什么?”严胜问。
“他说自己有请柬,而且一直在房间里喝酒,房间没有熄灯。”褚灵复述了一遍。
“对。”严胜点头。
褚灵看着张洞,“我记得你会剪纸,府衙窗户上的纸就是你剪得。”
“是的,大人,养家糊口,学了一些。”张洞道。他妹妹力气大,又能吃,所以他才会打野马的主意。
“剪一张大概的人像,找一间房间里,用油灯对准纸像。”褚灵吩咐道。
张洞立刻找掌柜的要了纸,三两下剪好之后,按照褚灵的要求,找了一间空房,然后用油灯对着纸像。
“大概调一调位置,将影子放大。”褚灵在外喊道。
张洞在屋子里应了一声,终于调到了合适的角度,将油灯放好。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印在了窗棱之上。
“这,这!”曹通大惊失色。
褚灵嗯了一声,指着那影子道:“喝酒的影子,就是画像的影子,而他本人早就趁机杀了那位了。”
“为,为什么,他,他不是有请柬吗?”严胜喃喃,有些恍惚。
褚灵叹了口气,“为什么有一张了,就不能再要一张?他自己不要,他可以送人,可以卖钱啊。”